母后看向我。
我笑道“我昨晚准备的东西正巧可为母后解闷。”
在座的各位都看向我,眼里是欢喜的期待,母后也不例外。
“太子殿下可真孝顺啊,皇后娘娘真有福气。”
母后笑笑,接了一众的恭维。
大殿上,有侍卫带上来一个浑身沁着油水的人,有女眷嫌恶地挥挥手中的帕子,可在看到那个人的面容时,尴尬地收回手,害怕地看先母后,生怕被她看到惹得她不快。
母后眉头微皱。
这个人正是她身边最信任的公公,宫中的老人。
母后“秦公公不是出宫去了吗”
我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地上那个蠕动的公公笑。
秦公公双脚被捆住,被倒立悬挂起来。
我从身边人手中接过一个尖锐的小铁钻,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母后呵斥我“玄礼,你要做什么”
那个被我紧紧握在手中的铁钻,紧绷的手指露出尖锐的一端,直直插进秦公公的头部稍微,不致命,响彻花园的凄惨叫声足以说明那有多疼。
有人惊叫,有人吓得跌倒,谁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母后站了起来,长袍从上座垂落,“玄礼,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听不到她的声音,铁钻一点点扎进秦公公的脑袋,心里的凶兽争破牢笼,仰天长啸。
我是母后口中史上最不堪的太子。
堂堂储君,偏爱红装。
她不会对我怎么样,只是会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死每一个相干的人,一开始是为我找来口脂和裙装的明霜,后来只要我忍不住穿裙装时,屋外的每一个人都要惨死,不管是否看得到。
红裙是被鲜血染红的,她逼迫我看到就害怕,换上太子蟒袍。
而动手的就是这个秦公公。
尖锐铁钻狠狠钻进头部。
他在我枕边放过多少个人彘,在我面前露出过多少次不屑的眼神
铁钻被我抽出,秦公公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看向母后的方向。
铁钻换成一盏油灯,秦公公眼瞳微缩。
母后终于维持不住仪态,她大声喊“来人,快阻止太”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我一脚踹向了秦公公的下档处,被吊着的人抽搐不已,母后脸色惨白地坐下。
我笑笑,在母后的面前,将煤油灯放入他脑袋里,身体被点燃,从内而外。
黑夜被点亮,天灯还在摇晃。
几个女眷除了呕吐,就是晕厥,我站在天灯面前对母后说“父皇觉得这个人该死。”
母后脸色更加惨白。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我“我还不是都是为了你。”
我笑着问出她曾不止一次问我的问题“好看吗”
黑夜被点亮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有多好。
那个小孩再也不用躲在桌子地下颤抖着手指涂口脂。
那个少年再也不用在黑暗的宫殿里偷偷穿一刻裙子,提心吊胆地不敢多看一眼星星。
谁敢质疑龙袍是什么样的呢
庄溪看完,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礼礼了。
小溪对礼礼说“礼礼,你不要下地干活了,要是加速毒素蔓延怎么办”
然后,他自己闷头去砍向日葵了。
大大的向日葵和叶子,遮住他的脸,庄溪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