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津侧头低眸看她,似笑非笑“问了。”
“那你怎么回答”
“不如你先说,川岛瑠夏有没有问你,你又是怎么回答的。”
“我我说出去上厕所。”
傅时津轻笑起来“为什么撒谎,我们又不是偷情。”
苏栖猛地抬头瞪着傅时津“这种事能随便说吗难道说你把我拖到一个又黑又暗又没人的地方这样那样”
“你不是没有拒绝”
苏栖双手叉腰“你劈头盖脸就一顿乱啃,我怎么拒绝你怎么不说你跟狗一样见东西就啃呢”
傅时津抬手揉了一下苏栖头顶柔软的头发,苏栖一下子僵硬住,顿时没了脾气。
“我下次注意。”
这像是在先妥协。
“反正以后”苏栖磕磕绊绊地说着,莫名觉得羞耻,“请你克制一点。”
傅时津收回手,不紧不慢地应着“好。”
两人又在过道上走了几步,苏栖有点想上厕所,就跟傅时津说了句,自己去了一边的卫生间。
傅时津留在原地等。
他等得极其有耐心,缓缓悠悠抬起手腕处的腕表看一眼,再缓慢放下。
而卫生间里,苏栖刚一进去,就撞上一个预备出来的女人。
她像是喝了不少酒,身上酒味很浓,脸上浓妆艳抹,身上衣服也有些暴露。
现在面对面见到,苏栖才恍然想起她是谁。
起先经过包厢时瞥了一眼,那时还没想起来,现在苏栖想起来了。
她是俞微。
一两个月前,在夜店,因为几句话而闹到派出所的那个俞微。
当时俞微还是小白花一样的打扮,现在这身造型,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根本不像是眼睛长在头顶上嘲讽苏栖是暴发户女儿的大小姐,更像是这会馆里工作的陪酒女郎。
在苏栖认出俞微的时候,俞微也认出了苏栖。
她原本就喝了不少酒,很上脸,现在见着苏栖,连眼睛都红了起来。
“呵,是你啊。”俞微先冷笑着对苏栖开口,看着好像很怨恨。
苏栖敏锐地觉得她好像不怀好意,就回了句“是我怎么了。”
“苏栖,凭什么你一个暴发户的女儿能过的这么好这身衣服值不少钱吧,还有这项链,是多少克拉的钻啊。”
苏栖眉头微皱,往边上走,念了句“关你什么事。”
她才刚走两步,就被俞微用力拽住手。
被迫回头的苏栖面对的是俞微红透的眼睛。
“你干什么放开我”
“苏栖,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都是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让傅时津把我们家的专营权收回去,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苏栖用力甩开俞微的手,俞微受力坐到了地上,她也一时没站稳,撞到后面冰凉的瓷砖墙面,后脑嗡嗡疼。
稍稍站稳后,苏栖揉着后脑,对俞微说“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喝多了就赶紧回家,难不成还想跟我一起去派出所。”
坐在地上的俞微,忽然间就伤心地哭起来。
“我的家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让你老公那么对我们一家”
“我不想回去,不想去陪那些恶心的老男人”
“苏栖我真的好恨你真的好恨你全都怪你”
俞微哭诉的这些话,让苏栖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根本不知道俞微到底怎么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