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津下楼, 交代佣人准备一点吃的东西。
等待的时候,傅时津接到舒洛清的电话。
他和舒洛清确实不大熟,除了工作上的联系,平时他都没怎么搭理过她。
这个时间点,舒洛清打电话过来,傅时津直觉会跟苏栖有关。
他稍沉着脸, 接起电话。
“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舒洛清还未开口就因为傅时津的冷漠而停顿一下。
随后,她说“今天jues的事”
“你自己的儿子, 希望你能管好。”
“你误会了, 我不是要怪苏小姐的意思。没多少人知道jues对花生过敏的,这不是苏小姐的错。”
傅时津语气平淡“jues的亲生父亲, 你最近有见过吗”
突然问起这个,舒洛清有些懵。
“如果你还想要你儿子的抚养权,就麻烦你闭上你的嘴巴。如果你再对苏栖说一些莫须有的事情”
傅时津说得很缓慢, 但是每一个字都很冷。
“jues的爸爸,毕竟差点成为我姐夫, 如果我要帮他要回他儿子的抚养权,也说得过去。”
舒洛清被吓到“时津,你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你可以试试。”
说完,傅时津就结束了通话。
他面上带着疏离的冷意, 抬眸, 孟晚玉披着条羊毛披风站在不远处。
头顶是奢华的吊灯, 光辉洒下, 整片客厅像是漫着层金光。
傅时津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 金光笼着他颀长的身子,眉眼之间满是淡漠。
孟晚玉的两个孩子,都长得不像她。
傅漫和傅时津,都更像傅添多一点。或许是因为这样,他们跟孟晚玉不亲,反而跟平日心不在这个家里的傅添亲一些。
孟晚玉拢着披风走至傅时津跟前,问“你刚刚在洛清通话”
傅时津神色淡淡“你不是都听到了。”
“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要帮那边夺走jues的抚养权”
“这是他们的家事,你还是不要这么上心了。”
傅时津转身欲走,孟晚玉喊住他,声音拔高几度“傅时津,我是你妈,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
脚步停顿。
傅时津深吸一口气,忍耐着,没回头,语气自若“我认为,这已经是我对你最好的态度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晚玉细想一下,明白过来,“你是因为那个女人吧,因为我今天责怪了她两句”
傅时津沉默,算是默认。
孟晚玉踩着高跟鞋走上前,跟傅时津面对面。
“就算是我误会了她,那你也不能这样对洛清,jues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够了。”傅时津眼眸深处暗藏怒意,语气也变得强硬,“傅漫就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不是你亲生的当年你站在舒洛清那边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你的亲生女儿痛苦的差点要跳楼”
说到这,傅时津唇角露出一个冷冷的笑“你的事,我不会管,所以,希望我的事,你也不要管。这次带苏栖过来,是我考虑不周。”
孟晚玉的脸色变了又变,她对傅漫心有愧意,可是不想承认。
被傅时津这样堵话,她找不着辩驳的口子,就借着苏栖发挥“你是我儿子,我怎么能不管你你说结婚就结婚,任性地一个人跑回国,我和你爸都不同意这门婚事,你带她过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