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人掺扶。
门坎很低,她轻轻松松地就能抬腿过去,不需要迈门坎还得把腿抬到膝盖高。
天子瞧得很满意,对皇后说“颇好,多住住。”又补充句,“我也好常来。”做父亲的,总不好成日往女儿家跑,但做母亲的到女儿家小住却是常事。皇后来了,他时常来看皇后,便在情理之中。
皇后笑着指指天子,摸着旁边这张四四方方上面还铺有层厚实毯子的桌子,问“这是何物”
羽青鸾说“麻将桌。”她端开上面的桌面,下面有一个装有麻将的盒子。她取出麻将,又把桌面盖回去,说“这麻将是陶瓷的,比木雕的更有手感。”她又打开麻将桌前的小盒子,说“可以放铜钱金子。”转身,捧来一个沉甸甸的小盒子,里面全是细小的金锞子,说“五百两金锞子。”
她铺开麻将,给自家父母讲麻将规则以及技巧。
天子和皇后看着她洗牌砌牌的熟练灵巧劲,暗自嗔目,两人眼神交汇这是在宫外打了多少麻将
难怪近来留宫的日子越来越少。
羽青鸾正教着她的爹妈打麻烦,镇国夫人、瑞临长公主和老镇武侯裴略一起来到院外求见。
天子宣他们进来,不等他们行礼,招手说“宫外,一切从简。”
镇国夫人他们从简地行了个拱手礼。
天子问裴略,“会玩吗”
裴略在天子耳畔悄声说“岂止会玩。这洗牌还能洗出自己想要的牌。”
天子说“来,跟我细细说”话音刚落,就见他的老婆孩子妹妹和亲家母各自占了一个位置,已经坐下了。天子看看她们四个
羽青鸾挪到自家母后身后,把她父皇安排上,请裴略帮忙教她父皇玩。
天子这才满意地坐下去,对身旁的凳子一指,招呼裴略,“坐。”君臣俩坐下来就开始鬼祟地洗牌。
羽青鸾瞥了眼她父皇的小动作,“咳”了声。
天子说“学学。学学。”
羽青鸾让他砌,等他砌好对,对皇后说“母后,我帮你掷色子。”我让你洗
瑞临长公主“”看样子,今天的番数会有点大呀。
镇国夫人扫一眼裴略,自家人打点小牌,你居然撺掇天子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