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血霎时蔓延。
谢流水咬牙,右腹的剧痛逼得他大口喘息,可越是呼吸,眠花香就越是灌进来,整得他脑仁发疼,暗暗运功,丹田不通,近乎武功暂废。
现在他被身上人压制,腹部中刀,头晕失血,狼狈至极。
楚行云见身下人挣扎不得,便微微松了点握刀的力道,开口道“我问你件事,你前夜入李府时有没有什么异状”
谢流水低低地笑了一声“我若说不知道呢”
楚行云顿了一会,淡然道“据说肠子对切割的痛感比较小,对牵拉则更敏感。”说着,左手依旧覆在刀柄上
“需要我搅一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