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在可怜的当事人面前、把人家衣服全扒光之后又摸了一遍的罪恶感。
不过这样的罪恶感很快便在那位可怜的当事人伸出手将她整只右手、连同捏着的打粉球一起握住的动作里,被惊讶和反应过来后的心跳加速感取代了。
“拍粉的时候,要这样做”
被小狐丸包裹着的手背开始逐渐染上对方的温度,而从头顶身后垂下来的些许银白发丝则轻轻地搔着她裸露在外的颈部皮肤这种几乎被对方的气息侵占了所有个人空间的陌生感觉,令真夜完全没办法好好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该做的事上,“大概这样的距离嗯,掌握好节奏的话,还是很容易入门的主人你有在听吗”
“啊啊啊对不起”真夜一个激灵,立刻抬起哭丧着的脸道歉,“小狐丸先生可以再做一次示范吗”
盯
“小狐丸,可以再示范一次吗”她不得不在对方的眼神压力下重新被纠正地说了一遍。
抬手揉了揉少女的头顶,小狐丸正试图不让她看到自己过于上扬的嘴角“那这一次,主人可要专心点学了啊”
再次示范过后,小狐丸松开手道“好了,现在请主人自己来一遍试试看。记住,不要太用力了刚刚主人的手很僵硬啊。”
真夜连连点头回应,同时内心暗忖着她手太僵硬到底是因为谁的错啊。
稍稍闭上眼回忆了一会刚才两次的手感,她小心地模仿着力度和频率,将手中的粉球均匀拍打在每隔两个指节距离的剑身上。在尝试着重复了几次手上的动作后,她抬头看向身边之人“这样如何力度怎么样”
“呼呜啊不,没什么主人做得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真夜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开头的那个气音也十分诡异她不放心地又确认了一遍“真的没事吗如果有哪里不对要跟我说啊。”
“保持现在这样就好。”说着这句话的小狐丸似乎又恢复了正常,于是真夜得以放心地继续手上未完成的扑粉步骤,而在场的另一人则也得以心情微妙地松了口气。
用手中的粉球将刃身这一侧都轻轻拍打过一次后,真夜依旧是照着专业人士的讲解步骤,用宣纸将粉擦去后又认认真真地替另一侧的刃身也做了同样的手入程序。
明明并不是那么难的事,但不知是因为身上受过伤的缘故还是她的精神太过集中了,当真夜做完这半套手入过程后,她明显地感到了些许疲惫或许该感谢那不起眼的赠品绷带吧,若不是有它和它出乎意料的止痛效果,现在的真夜估计还只能当条躺着的咸鱼不过这点疲惫、在她看到身边付丧神亮晶晶的眼睛后很快便消散无踪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怎么样”她不知道自己如今在他人眼里也是同样一副眼睛亮闪闪的、向人邀着功的模样。
“已经没有问题了,非常感谢。”小狐丸给自家主人看了看已全然愈合了的左臂,扬起一个可以露出虎牙的可爱笑容原谅真夜词穷,看到这样纯粹干净得像小动物似的表情、她就只能想到可爱这两个字,“说起来还有点不可思议,被您温暖而强大的灵力修复时,竟让我稍稍有点回忆起了当初被神灵施以祝福的时候”
“我记得应该是稻荷大神吧。”真夜有些好奇地瞪大了眼,“呐,小狐丸先咳咳,小狐丸可以说一下那是位怎样的神明吗”
如果要数所有刀剑里拥有特殊性的刀,那小狐丸绝对能拍得上号所有围绕着小狐丸的传说、几乎都离不开神灵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