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一直未续弦,两位兄长也未娶妻,府上无个女人,我勉强也算得上是温家的当家主母,你既我的下人,称我一声当家主母也并无不妥,如此,我帮你缝一件衣裳,当是赔你”
殷九野“不必了。”你想让我叫你娘你是不是想死
二狗子要笑疯了“你是不是更想让他叫你爸爸”
温阮揉了下猫,嗯,知我者,二狗子是也。
她忍着笑意,说“阴夫子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辈弟子皆是你的孝子贤孙。但只要出这仕院的大门,你我便是另一种身份,你倒也不必怕我手疼,为娘很愿意为你裁衣。”
殷九野都惊着了“温阮你要不要这么记仇”
“大胆。”温阮故意瞪他“当家主母的名讳岂是你能随意叫的,叫娘。”
“”殷九野有点瞠目结舌,这四处认儿子的毛病温阮是跟谁学的
但这个便宜,他是万万不能让温阮占了去的,便走出仕院的门,拱手道“阿九既是姑娘的下人,命都是姑娘的,更何况区区一件衣裳。”
温阮用力地忍着笑“所以你不要我赔了”
“姑娘言重,自是不必。”
“哦,既如此,就送我回府吧。”
温阮转身,背对着殷九野,一边按着又笑又滚的二狗子,一边自己笑得两个小梨窝里盛满了蜜。
两人刚走出几步,陡遭中型修罗场。
盛月姬,纪知遥,吕泽瑾,萧长天,甚至大哥温北川,粉墨登场,大戏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