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侯靠在柱子上,农民揣抄手,“我把赵钟安排在太玄观,就是为了保护太子,早年间太子受苦颇多,太霄子断了他周身经脉,但这太子是个能忍的,都扛了过来,实不知后来到底发生什么,一观被灭,太子下落不明,这么大个事儿,若闹上朝堂老大啊,你知道要死多少人吗”
“知道。”
“知道就好,千万不能说出去。”
“那太子呢”
“找呗,还能咋滴老子真是欠了小王八犊子的”
温北川又说,“我还在想,太玄观灭观之事,太霄子为何好似不知情一般。”
靖远侯却笑,“我都被蒙在鼓里,要瞒个太霄子,很不可思议吗”
“若此事真是太子所为,爹,这个太子也许”
“他本就是个怪物,做出任何事来我都不奇怪。”温仲德打了个呵欠,起身往卧房去“睡吧,明儿我还要去晋王府一趟。”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盯着温北川“你小妹今晚要是没回家,老子去敲了那臭小子的头盖骨煮汤”
温北川“”
小妹已经有过一个不回家的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