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类，想站得这么有队列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方梵评价道。
除了这两层恶魔之外，还有一层恶魔，在木球的正下方。
它们的形象丑陋很多，也狰狞很多，与人的差距更为遥远，看起来就让人不适。
它们正对着木球顶礼膜拜。
最上方的那个恶魔，腹部鼓起来，然后又瘪下去，神态很庄严的样子。
“零，分析一下，这个恶魔是不是在说话”
在水中的沟通交流肯定和岸上不一样，一张嘴进来的全是水。
腹语听起来是有可能的。
零说“是的，在它的动作之后，最下层恶魔的邪能放射程度改变了。”
“怎么改变了”
“加强了，并且所有的邪能都被那个木球吸收了。”
方梵“”
原来恶魔身上的邪能还能被他们控制的
她之前一直以为恶魔身上的邪能就像是人类的热辐射一类的东西，人类根本是无法控制身上自发存在的热辐射的。
“它们这是想干嘛”
方梵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只见那个木球经受了辐射之后，开始渐渐膨大，原本这个木球的直径只有一米左右，现在很快就膨大到了一米一左右。
这么微弱的改变，自然不是方梵发现的，是零仔细计算出来的。
最上层的那个恶魔开始动作，他摆动着鱼尾往上方游去，胸前的两只爪子也开始动作，做了几个手势之后，一束明亮的光芒从水面上照射下来。
这束光比寻常的阳光亮了很多。
零说“木球上储存的能量在飞速上升。”
“完了蛋了，这里的恶魔可比无月强太多了。”方梵说。
她还记得当初刚穿越到无月之后，因为极夜和恶魔，被迫在窄小的石窟中生活了十来天的时候。
后来见过虫族也见过智械，但是对恶魔的忌惮是最深刻的。
“好在现在玩家的数量也不少了。”她很快又安慰自己。
“联络高文他们，让他们赶紧过来，就说有大事。”
方梵又补充了一句“悄悄过来，不要惊扰到这些恶魔。”
她如此郑重其事，很快就传送过来几个灵魂体。
既然要隐蔽，还要快速，没有比直接自杀用灵魂体进行好友传送更方便快捷的了。
高文飘过来打了个招呼“发现什么没有命名活动快结束了，拿到起名票的奖励，可得赶紧用上。”
方梵指一指恶魔所在的那个方向，然后把零的视野共享给他们。
洪三水细细看了看，说“你们有没有觉得，他们像是在祭祀。”
他说“最上面那个应该是主持祭祀的巫师，然后中间那几个就是它的护卫，最下层那些就像是被巫师蒙骗的平民。”
枫十三意味深长地说“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高文说“你们的意思是，这些恶魔建国了”
方梵说“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有能力建国的恶魔，听起来似乎强大的可怕。
“零。”她问道“你当初选择这个星球降落的时候，知道这件事吗”
零急切地解释道“主人，对不起，是零错了，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恶魔已经开始进入文明的初步阶段，在六次空间跃迁之后，附近的星球中，这一个星球是最适合生存的。如果零再耗费更多能量进行调查的话，绝不会选择这个危险性十足的星球的让主人降落的。”
方梵问“你哪儿来的多余能量进行扫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