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仔细查看,又凑过到鼻尖轻嗅,皱眉道:“花大色艳,有名”
谢东阳忽的破门而入,段黑子收了手,后退一步。
谢东阳直接把枕头扔在孟婆床上:“来,睡觉了。”
孟婆抬眼,惊道:“你怎么不拿被子”
谢东阳笑:“拿什么被子,你这不是有么”
孟婆一脸柔弱,凭空生出来几分弱柳扶风:“人家可是女子,怎么能”
谢东阳按住孟婆肩膀,把人按在铺上:“这么多人,我还能对你图谋不轨现在天冷,大被窝暖和。”
孟婆咬咬牙,看向阎宁,阎宁给他竖了根大拇指。
罢了,为了“大业”,忍了。
外头灯灭前,阎宁去了趟卫生间。那东西又上岗查寝,它在外头转了几遭,好像并未发现一二号房合成了一间,四人这才放了心。
夜里,段黑子贴在阎宁耳边问:“孟成君不会有事吧”
阎宁:“嗯”
段黑子说:“你看谢东阳”
阎宁冷笑:“谢东阳是能当着我们的面杀人还是用强”
段黑子想了想,摇头:“都不行。”
阎宁冷声道:“那就行了。”
段黑子还想说什么,阎宁一听他嘴里再出孟成君三个字,翻身用背对他。
这情形似曾相识,人忘了,脾气倒没变。
这夜,孟婆倒了大霉。
谢东阳身形高大,这床又窄小,孟成君死死贴着墙面,生怕被谢东阳不经意撩到他什么东西。
到时候勃然大怒,拿刀也把他剁成碎块。
意料之外,谢东阳并未再动手动脚,轻声问他“你今年多大”
孟成君微忖,娇声道:“年方二八。”
谢东阳应了一声:“好年纪。”
“不如这样”谢东阳压低声音:“这次的缉拿令,我让给你,你告诉我真名,等到出去,我来寻你,咱们”
谢东阳捏了把孟成君的手。
孟婆一听,心下微动。在这种地方,谢东阳都还有心思搞这些,如果不是彻头彻尾的废物,那就是真成竹在胸。
孟婆:“约”
谢东阳摇头:“是春宵一度。”
孟婆问:“那你就不怕我出去之后,就翻脸不认”
谢东阳露齿一笑:“我自出生以来,还从没有人敢骗过我,你大可以试试,滋味绝不舒服。”
孟婆偷偷翻了个白眼,牛皮都吹到天上,这话就算是阎罗殿太子阎宁都不敢说。
孟婆套他:“你有线索”
谢东阳:“你可愿意”
孟婆:“”
孟婆看了眼面前这张五大三粗的脸,呵呵娇笑两声:“我再想想。”
谢东阳倒也不恼:“我就喜欢这种不随便的。”
孟婆:“”都和陌生男人随便睡在一起了,还不随便。
一夜无事。
隔天一早,段黑子去厕所,孟婆想跟着出去,偏偏谢东阳也要去溜溜。刚踏进走廊,孟婆说了一句:“今天,外头的血腥味更重了。”
段黑子没在意,谢东阳笑呵呵的夸他:“鼻子挺好使,哮天犬不如你。”
孟婆并不开心,毕竟谁也不愿同狗比。
孟成君下意识跟着段黑子进男厕所,被后头谢东阳搂着腰拖回来。
“你该去这边”谢东阳指着旁边的女厕,刮了下孟婆鼻尖:“小糊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