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其实白天太忙,根本没有时间来处理此事,只能等自己工作做完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处理这件事。幸而寻找伊凡霍奇也不是台面上的事,她可以拜托某位找人高手炽寰。
炽寰却不太乐意配合“你又没有他的东西,也只能大概描述他的长相,你这让我如何去找而且天好冷我不想出门,我想冬眠我想吃大肘子,我想跟你打麻将。”
俞星城好生劝了一会儿“我现在哪有空打麻将啊。你帮我找了人,我不就能闲一会儿了么我那头也托铃眉杨椿楼她们几个去打听了。”
炽寰还想钻她袖筒里装听不见,俞星城拽紧袖口,不让他进来暖和,他在她桌面上的一堆公文之中打滚,差点摔进砚台里“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能给你白干活你要给我点好处”
俞星城“等你回来我让胖虎给你做大肘子。”
炽寰“那是胖虎给我的好处,也不是你给的”
俞星城“今天让你睡在肚子上。”
炽寰两爪一拍,飞身出去“你等我回来”
俞星城还没开口,炽寰跟个小钢炮似的又撞回来,趴在桌上“对,你说那个白佬叫什么有什么特征吗”
但炽寰连着出去两天,都没有找到伊凡霍奇。炽寰找人依靠的是他所谓的“灵”的形态,他没见过伊凡霍奇,不知道他“灵”的形态,而且炽寰还说,江南一带来了太多他国的修真者,附近的灵力混杂到了前所未有的底部。他们的“灵”形态各异,光芒冲天,十分容易混淆他的感知。
而且炽寰总觉得,这些他国的修真者,有些极其邪门的能力,他在感知周围的时候,仿佛也有一双眼睛在空中注视着他一般。
最后还是杨椿楼从同僚八卦里,得到了伊凡霍奇的消息。
杨椿楼说“大概六七日之前,说是有个红色胡子的白人,到应天府的医馆瞧病,但是是偷偷摸摸去的。而后听说他高价请了医馆的人去他私宅治病,但好像说是治不了,那个医馆的医修还被打了一顿,气不过要报官,但事情又给压了下来。”
俞星城“治病那他现在人呢”
杨椿楼“我知道他,就是听说他来了苏州,现在在苏州西边一个偏宅里住着,请我们府西医馆的一位老医修过去治病呢。老医修没说,但我瞧他带了烫火的钎子,还带了一些针、药粉和水银。看这些器材,我猜是梅毒。”
俞星城一愣。
杨椿楼说起来反而咬牙“这群洋人没来的时候,没见过哪个娼姐儿会得病,现在听说在广州那边都快泛滥了。那群英人、法人、得病的最多,好多应天府的窠子都坚决不让那黄毛洋人来上门的”
这话倒也没说错,梅毒确实算是这群人通商带来的,特别是在英法极其广泛,英国人叫它法国病,法国人叫它西班牙病,相互推诿。但很多人都反以风流病为荣。这伊凡霍奇不愿见人,偷摸治病,怕是梅毒已经烂了脸了
俞星城“他这么急,是发作的厉害了那你可知他暂住的地点”
杨椿楼“我明天应该能旁敲侧击的问到。”
俞星城想了想,道“这梅毒,你能治吗”
杨椿楼“我也是以前治过,才恨的厉害呢。这玩意儿永远没有能治好的那天啊。”
俞星城“这样,我会写个条子给府西医馆,以我个人的名义关切伊凡霍奇,派一名医师专门负责他的诊疗,指名就是你,并且要求此事既不对外声张。如果这样,你能给他治吗”
杨椿楼呆了一会儿“这个英国人是犯了什么事儿你是要让我下毒杀了他么”
俞星城摇头“不是,此人涉及在四川或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