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更紧“哪方面”
见骁王依旧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赵太医便急了,道“先前殿下腰腹有伤,下官就曾替殿下担忧过这往后的闺房之乐,而碰巧多日前,回到金都那日,王妃就问了殿下的暗疾该如何治。”
方长霆闻言,脸色一时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声音带了丝丝凉意“她问本王的暗疾该如何治”
赵太医不敢直视骁王,只垂着眼继续道“王妃许是误会殿下有积累已久的暗疾,问了下官要服用些什么药材能治好,下官便觉得有可能是因为上次受伤一时影响到了殿下,便给殿下下了一贴猛药疏通疏通,可不知道殿下如今是否疏通了”
书房中一时安静了许久。
许久后,方长霆忽然笑了几声,笑声中带着渗人的寒意。
“本王竟然不知自己何时有了这积累已久的暗疾”方长霆像是明白了些什么,笑意更甚。
原来她那宿并不是打算要给他下虎狼之药,只是想要治好他的“暗疾”,下药不过是误打误撞,难怪她那晚之后一副心虚且委屈的模样。
不仅主意大脑子还妄想得厉害
赵太医不察骁王的心思,只压低了声音道“下官在斗胆的问一下,殿下哪方面是否正常,若是真有难言之隐的话,大可告诉下官,下官嘴严,定不会说出去,且还能看着寻些药物来医治。”
方长霆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心底那股子的怒意压了下去,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着“本、王、无、疾”
温软喜欢算账记账,如今正在兴头上,对于记账之事也不用经他人之手,便都是自己来做。
这边正在让人把赏赐的东西记载在册,然后让人分类入库之时,但忽然打了好几个喷嚏。
月清在一旁担忧地问道“王妃这是怎了”
温软揉了揉鼻子,道“许是方才午睡的时候着了凉,一会喝碗姜汤祛祛寒才是。”
月清道“风寒事大,耽搁不得,方才奴婢回院子的时候,似乎听到院子的丫鬟说赵太医来给殿下看伤了,这会应该还没走,王妃不如去让赵太医给看看”
温软边记着帐,边漫步尽心的说“只是打两个喷嚏不妨事,何必还要劳烦赵太医赵太医”
忽然想到了什么,蓦地把手中的账册一阖,惊愕的瞪着眼看向月清“你方才说赵太医来了”
月清点头“殿下的伤口需要观察,赵太医自然要过来,王妃为何如此这般的惊”
月清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渐渐的瞪大了双眸,然后福了福身子,忙道“奴婢现在就去厨房端些茶水点心果子过来让王妃你端过去。”
说罢转身就往厨房的方向快步走去。
温软也不敢继续耽搁,忙把账簿给了管家,只说她有急事要去忙,随之也朝着所住的院子快步走去。
走到院中的时候,月清也把茶水果子端了过来,温软忙接过,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到了书房前,正要敲门的时候,书房的门却开了。
而开门的是赵太医,他挎着个医箱,显然是什么都已经谈完了,要离开的模样。
温软挂上有些许裂痕的笑意,道“赵太医这就要走了么,不再坐坐”
见到骁王妃的瞬间,赵太医有些许的慌张,忙道“不坐了不坐了,下官在太医署还有事,先回去了。”
然后从温软的身旁略过,真的一副有事的模样。
温软
看赵太医这做贼心虚的模样,十有八九不是他有事,而是她有事
目光看入书房之中,只见自家的殿下正噙着笑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