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那比妇人还要絮叨的模样就看出来了。
估摸着若是个汉子把他胡子剃了,他能把那人揍得下不来床,若是个女人,只怕这会还在干瞪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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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雷阵这边,一醒来的时候还没分清楚在何处,只觉得下巴凉飕飕的,还有一点儿刺痛,便闭着眼睛摸索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摸不到自己那把自我极好的大胡子,反倒摸到了刺人的感觉,蓦地瞪大了眼。
随即瞪着大眼在自己的脸上摸索了好半响才爆出那一句话,话爆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但依旧不能平复他这心中怒火。
出了屋子外,拉了个人便凶狠得像寻仇一般怒问“老子的胡子谁剃的”
面前的丫鬟惊吓得后退了数步,哆哆嗦嗦的说道“是、是王妃身边的月清姐姐。”
“人在哪”
“刚、刚刚在院子外边见着了,听到世子的声音,跑、跑了。”
听到人跑了,雷阵忽然冷笑“呵,这丫头片子竟还真敢在狮子嘴上拔毛”
说着便直接转出了院子。
雷阵看着糙,但寻个人却是片刻须臾的时间。
月清想逃回主院中寻求自家主子的庇护,但到底没敢在王府逃命般乱窜,所以才会被堵住了。
被逼到了墙角,瑟瑟发抖的招供“是、是世子爷你昨晚喝酒喝浑了,说、说要要把胡子剃了,殿下才让奴婢剃的。”
雷阵一瞪眼“放他娘的狗屁老子就这把胡子能见人了,怎么可能要剃胡子”
闻言,月清抬眼看了眼雷阵,怯怯的回了句嘴“没胡子好看些”
“你们娘们懂什么是个男人没胡子,还叫男人吗”
“那、那殿下也没有呀。”
雷阵“诶我说你这丫头片子被吓得脸都白了,这嘴巴竟还敢这般说话”
月清忙哭丧的道“奴婢说的是实话。”
雷阵眼一瞪,“还敢说呢”
心中焦急,生怕自己被一拳打得后半生都要在床上度过,惊惶的想着怎么拖着时间让自家主子来搭救。
想着想着便蓦然想到了自家主子的姨母曾经教过主子,说若是若是理亏的时候遇上了恶人,那便用满口好听的话奉承着,哄得对方的耳根子发软再想机会脱难。
“不、不,奴婢确实说的是实话,世子爷有胡子的时候神勇无人能比,没了胡子,但、但这英姿更甚了,也更加的相貌英俊且器宇轩昂了,今日从这王府出去后,定、定会迷倒不少的女子”
雷阵听得嘴角直抽抽,瞪着面前的丫头片子,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赶到的温软,正想大呼一声拳下留人,但听了月清的话,忽然就喊不出来了。
听着那丫鬟的话,方长霆愣了愣,随即低声问他家那嘴常裹蜜糖的小妇人“她这哄人的本事可是跟你学的”
温软脸颊一烫,随即嘴硬反驳道“什么哄人的本事,妾身对殿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
方长霆略一挑眉呵,在本王昏迷的时候说的才是吧。
月清瞧见自家的王妃和殿下,忙唤道“殿、殿下,王妃。”
雷阵闻言,也顺着她的目光瞧了过去。
温软瞧到雷阵的正脸,差些没挂住脸上正经的表情。
这月清
可真是能掰呀。
不是说雷阵丑得惨绝人寰,而是这相貌英俊且器宇轩昂的形容简直太过了
他脸上那胡子刮得着实不干净,真像是被啃过的一样,东一块西一块没刮干净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