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不是灌吐真剂就是毒,药呐。他十分自然地想。
笼岛绿沉默了一下,然后嗷呜一口咬住培根嚼嚼嚼,“高处不胜寒的太宰先生是在向我撒娇吗”她真是无言以对了,不过这样任性的太宰治总比在那个世界里一心想死的他要好很多。
“诶”首领太宰治有一瞬间的错愕,他盯着笼岛绿看了一会儿,眼睛眨也不眨。半晌,修长的指尖轻轻替她抹掉了嘴角吃出来的蘸料,跟刮小奶猫湿漉漉的鼻子似的,男人的脸上忽然浮现出那种可以称得上是故意为了笑而笑的虚伪表情,再配上他白到发冷的肤色,更显得轻飘飘毫无“重量”可言。
“嘛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他问道她,眼神却是隐晦地飘到不远处黑发小青年的身上,与他如出一辙的眸子里依然透着一股浓稠的黑暗,却又要比第一次见面时多出了一丝奇异的光彩。
啊,还是有些改变的呐。
笼岛绿忍不住摸了摸刚被男人碰触到的地方。唔,有点痒痒的她看着对方认真思索了一下,然后说“这种,很难分辨吗”
“虽然太宰先生的想法总是很难猜透,但一个人习惯性做出那些细微的小动作却是不会轻易被改变的呀。”
说着,她深吸一口气,“虽然说出来你可能还是不会太在意,但确实你和他总爱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副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的表情,会让我很窒息的啊,抱歉。”
“所以,我很喜欢会撒娇的太宰先生呐,一点都不讨厌呢。”
说出这句话时,女孩的声音在不算安静的屋子里却是清晰且笃定地传入进他的耳中
首领宰的神情微微怔住了,他的目光在女孩的唇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缓缓闭上眼,轻声说道“是这样啊。”
“所以绿酱才会随时随地都抱着我形影不离么,嗯害怕在松开手时一不留意就让我自杀成功了呢。”
笼岛绿犹豫的看了一眼首领宰,然后点点头保持沉默“”
他猜的都是真的。
听见肯定的答案,男人倏忽弯起了嘴角,鸢色的眼眸落在女孩的身上带了些许的深意,他凑到女孩的耳边轻声说道“事实上,我想死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死哦,绿酱也许能阻止我肉,体的毁灭,但精神上呵呵,别紧张,我可没说现在的我还有这种兴致哦”
被绷带缠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现在的话已经稍微有理由去期待「明天」了啊。”
他说道。
又过去了两天,漫长的后遗症终于痊愈了。哈尔将戒指还给了笼岛绿,并说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只要在心中默念深夜食堂便可回到来时的地方。
说话时,这位华丽妖孽的金发巫师正自上而下注视着女孩,装有织田作之助灵魂的盒子被他换成了刻有白鹿浮雕花的桃木盒,握在手心把玩。
“回到店里再打开它,这个男人的灵魂已经完全与深夜食堂绑定在了一起,当然,复活的代价便是从此作为妖狐的非人身份跟在你身边。”
哈尔的思绪渐渐一分为二,一半定格在手里微微泛着深红色暗光的桃木盒上,一半则分给了他心爱的女孩。
“这已经是鬼灯那家伙给我的最大让步啊怎么说呢,跟那人谈条件谈灵魂归属权简直要比遇到荒野女巫那女人还要麻烦许多呢。”哈尔咂舌。
“鬼灯”眼睫颤了颤,笼岛绿一脸迷茫。谁这时空有这号人物吗
闻言,哈尔倏然露出了如沐春风般的微笑“啊,一个四千多岁的抖s鬼畜辅佐官罢了。
“如果绿你以后在横滨碰到他光顾店面,记得买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