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童磨他不食人间烟火好过年了。
通俗来讲就是口袋没有一分钱。
在从年纪较小的少年手中接过一大把纸币后,泷春脸上的笑更加真切了,她踢了踢还愣在原地的素子,皱起眉,“懒货,还不去把房间给贵客收拾好。”
又是一连串的吉祥的话像是不要钱一样的送了出来。
泷春“奴家是很久没见过您们二位这样关系亲密的兄弟了。”
只是随口一句奉承,却像是打通了童磨的任督二脉。
童磨的眼睛在闪闪发亮,他欢快极了,连连点头,
“那是当然了,弥生可是我可靠的兄长大人呢”
“哈”
直到目送两位客人走进了房间,见多识广的妈妈桑也没有从最后那句暴击中缓过神神。
只有压在胸前的那一叠颇有厚度的钞票带给她些许温暖。
花开院弥生和童磨来到了装饰华丽奢靡的暖房。
他们随意选的风俗馆的老板娘大概也有些能耐。
在电灯还算稀奇玩意儿的时候,就已经为自家客房安装上了电灯。
虽然和弥生记忆中明亮的灯光比起略有不同。
但多少也能带给他些许熟悉感。
“说起来小弥生对那些西洋玩意儿都很熟练呢。”不论是火车也好,还是电灯,甚至是笨重的电话,这些以前闻所未闻的电器的出现,每每都会引来周围的惊呼声,但在弥生这边,却仿佛是必然之事。
他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这些划时代的发明,并且适应良好呢。
一点都不像是从平安京时代来的老古董呢。
花开院弥生“因为这些都很有趣啊。”
“也包括小弥生和黑死牟阁下在背地里的小秘密吗”童磨询问道。
一路走去,花开院弥生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终于得到了一个完整的答案。
“啊,果然被您发现了呢。”
他还有最后一个疑问,“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童磨倒了一杯茶,撑着脑袋,“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毕竟他可是一直,一直都有注视着小弥生的呢
又怎么能够分得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甜腻的语调就像是一块软乎乎的棉花糖一般,却又带着剧毒。
就让人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
花开院弥生捂住隐隐作痛的胃,觉得他那退化了的胃部器官最近的存在着可是越来越活跃了。
童磨双手托腮,哼着江边的小调,只可惜又实在没有什么音乐细胞,吱吱呀呀的像是在敲打着破锣一般,并不会有什么美的享受,只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精神污染罢了。
花开院弥生最后一个问题,“您为什么不告诉无惨大人呢”
童磨回答的理所当然,“因为超有趣啊。”
说到底,童磨从未发生过改变。
依旧是三百年前,那位无心的教主大人。
所谓嬉笑怒骂,也不过是提前准备好的面具,在数百年的积累中,熟练掌握了在什么场景应该佩戴什么面具。
童磨将自己隐藏于人群之中,极力的想要成为普通人。
得到了答案后的弥生,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那他就能放心了。
“嗯小弥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