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语迟说谎被拆穿,耳根染了红色,却还是故作淡定“那也不能让你一直抱我,你也受伤了。”
裴行舟重新抱起她,说“我是男人。”
他把她抱进车里,放在后座上。车门没关,他蹲下身,握住她受伤那只脚踝。
宁语迟俯身,按住他的手,说“不用。”
裴行舟看了她一眼,曲起手指在她脚踝那里敲了一下,她痛到握紧拳头。
裴行舟说“你再嘴硬。”
她不说话了。
裴行舟低头,脱掉她的鞋子,她犹豫了下,还是没拒绝。
他把她的小腿搭在自己腿上,另只手搭在她脚腕上,不住地问“这里疼不疼”、“这里呢”,连着问了几个地方,然后捏住她的脚,轻轻按揉消肿。
明明先前那么痛,碰一下就疼,不知是他动作太温柔,还是他真的懂如何按摩,此时被他按着,先前觉得很痛的地方,一点点也变得没有那么痛了。
车停在路边,人行道这里偶有人路过,裴行舟好像不在意别人会不会看他,专注得好像眼前只有这一件事。
宁语迟说“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来了”
裴行舟答“想来就来了。”
“我不是不让你来。”
裴行舟瞥了她一眼“错误的话没必要听。”
宁语迟说“我们还没到你能接我下班的关系。”
“我不接你。”裴行舟停下手中动作,又在她脚踝上敲了一下,“打算自己跳回家”
她吃痛,连忙俯身去按,嘴里仍不服输“这也不是你该管的事。”
裴行舟拿开她的手,继续为她按揉“我来完成公司的慈善业绩。”
“”
她不说话,他就静静地按,月光洒在他坚毅的眉目上,为他添了几分柔和。
也不知怎的,她的心倏地就软了一下。
她状似随意地问“你跟施嫣很熟吗。”
裴行舟说“不熟。”
“哦。”宁语迟知道,但女人面对这种问题,就是忍不住问个究竟。她说,“我看她对你好像很热情。”
裴行舟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宁语迟等了半天,没有下文,她说“我还以为你们交情很深。”
裴行舟说没有,然后放下她的小腿,问“动一动,感觉怎么样。”
她依言晃了晃脚踝,说“好多了。”
“那就好。”
裴行舟站起身,又把她抱起来,宁语迟又是一个猝不及防,问“你干吗啊。”
他拉开副驾驶车门,把她放进去,作势要关门。
宁语迟说“我鞋还在后面。”
他到后面把鞋拿过来,再次蹲下帮她穿好,做完这些,他关上车门,绕过车头走到另一边。
车发动,驶入街道。
裴行舟问“想吃什么。”
宁语迟说“这么晚,不吃了。”
裴行舟知道她控制饮食,表情颇不赞同,但也没过多干涉。
工作方面的事,他一直支持她。
一路沉默,宁语迟一直惦着方才裴行舟回避了她的话,本来没什么的事,他这一回避,反而像有什么似的。
她也不是想不开,但,就是有点点好奇,想知道他跟她是不是真有什么过去。
尤其像施嫣那么开朗的女孩子,跟裴行舟性子相反,也不知道裴行舟对她有多少喜欢。
她说“我听同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