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在彰显着一件事,一件黑死牟从未想过的事情他眼中最该纯粹无瑕的太阳,染上了不该拥有的阴影。
他应当是要感到愉快的,因为这就代表着那道记忆中的太阳不过如此。可是他在这种时候,只感到了滔天的愤怒,甚至来不及去思考对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否是某些鬼的血鬼术,更或者是鬼杀队的阴谋黑死牟只一眼,就能确定对方身份的真实性,他比谁都要熟悉缘一,他花了四百年向对方靠近,还有谁比他更清楚缘一那如同神子一般的纯粹
谁敢用那肮脏的血液侵染太阳的孩子谁敢让那最为傲慢的神子坠落凡尘
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一并不知道黑死牟内心的小剧场,只是在真的看到了那六眼的鬼物后,真正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后,他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字面意义。
并非是说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只是被情感冲刷过后,他下意识想要逃避此刻的一切。也许是自己身为鬼的身体无从理解接受这些又或者单纯的是穿越的后遗症,在两个人鬼都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原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视线突然矮了那么一截。
就像是继国岩胜在之前回溯到十三岁,却无法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年龄也变小的事情。现在的原一也完全没有这个概念,他只是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对着曾被他斩杀头颅的黑死牟,无声地落下了眼泪。
几乎可以说从未见过继国缘一露出这种神情的黑死牟,突然愣住了。
“报告少了一只”谢花梅在点了点人头后,这么高高举起了手他们社团核心成员本来就少,本来有个漂亮安静的后勤鸣女,但是人家是学姐,早毕业逃脱苦海了。
排在老六的谢花兄妹之前,当然也还有老四老五,这两个人比鸣女还大一届,毕业的更快。玉壶那家伙是个有点偏执的艺术家,不可否认他的那些作品的确优秀,但是性格关系几乎不说人话,加入社团的理由似乎是找灵感,每次sy的作品,玉壶都能找到新的感觉,然后做出新的作品。所以在毕业时,他还恋恋不舍地看着社长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他的某种爱好或许和大部分人不太一样。
而老五不提也罢,只能说鬼杀大学的大部分知名人物都有着自己的个性,而s社团的这群人,更是如此而已。
狛治皱着眉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没了信号的手机,“这又是谁的什么恶作剧”
他刚答应了自己的女友下午陪她逛街,如果不能赶回去那岂不是就是失约了他了解自家女友的性格,如果没有等到他就会一直等,联系不到就更会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
童磨合上自己的铁扇,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眉眼弯弯,把目光放在了明显是在思考的产屋敷辉阳身上,“说起来,这里有点眼熟诶”
虽然谢花兄妹是学弟学妹,但是童磨和狛治却是真正和社长同年级的同学也就是说,他们认识了不少于四年。
所以理所当然的,他们互相的串门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而作为社长,他们如果有什么事,那么去社长家、也就是产屋敷家,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吧
而童磨能意识到,有了这个提醒,狛治显然也反应过来了,他问道,“社长你做了什么”
虽然仿佛只是双眼一睁一闭,他们就换了个位置。但是实际上,产屋敷家就是这么神奇的一家,不管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也都并不会让人感到什么意外。
“不是,比起这个,我现在只想知道”谢花梅举着的手放下,自然地搁在了腰间的刀上,她示意原本原一所在的位置,疑惑道,“缘一呢”
外表精致绮丽的银发少女发出了真实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