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皇后是没有把这个话听进去。
皇额娘那话其实就是给了她保证。哪怕最后嫡皇子不能登基,那嫡皇子也不会是皇后想的那般只能是凄惨的结局。
可是她一句没听进去。把皇上对她和对先皇后的态度作对比,把皇上对永琏和对永璂的态度做对比,越是越对比越慌了。慌了就乱了,乱了就什么乱主意都想的出来。然后就叫人有机可趁了
其实,皇额娘说的对,她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立身之道。
皇上说这个话是给自己听的,也是给要折返回来的皇阿玛和皇额娘说的,更是给外面跪着的大臣说的。意思只有一个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皇后有今日,并不完全无辜。
因着涉及到立储之事,别人就不敢说旁的话了。替皇后说话岂不是要站十二阿哥的队。
弘昼心里叹气,自家四哥掌控朝臣永远都是这么精准。他知道那些大臣此刻恨不能原地消失,于是便转身出去,“诸位大人,各司其职去吧。杵在这里做什么爷想跟爷的哥哥说点私房话,你们这么多耳朵在这里听着,还叫爷怎么说呀去吧都忙去吧该查什么就去查,都别放松了。”
然后果然一个个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弘昼叫傅恒,“富察大人,你来一下。从哪算你都不算外人”
傅恒等这些大人都走了,才进了书房。
弘昼却站在门口说吴书来,“叫个可靠的在门口守着,你去盯着人救活那个康来。这人不能死,听懂了吗他以后死哪都没关系,但现在他不能死。”
吴书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是王爷放心,奴才这就亲自盯着。怎么救几位阿哥爷的,奴才就怎么救此人。”
好去吧
等人走了,弘昼才回去将门关了,回身过来的时候,就见自家四哥红着眼睛看着他,饱含深情的样子,吓的他差点回身就跑。
傅恒打岔,“王爷,可是发现了什么”
“说不好实在想不出谁能用这样的法子。”弘昼就道,“说句不怕犯忌讳的话,来之前的路上,我还大逆不道的想过皇阿玛。可皇阿玛用的着用这样的手段皇阿玛要是真要毁了四哥的名声,那这几年又何苦帮四哥和朝廷经营名声”
傅恒心里又赞了一声。别人只敢心里想,他却敢大咧咧的往出说。往出说了,他坦荡,越发的不会叫人怀疑。
事实上,他也不觉得这事跟那边有关。
乾隆点头“你是糊涂,你怎么敢那么想皇阿玛。”
“我甚至想是不是永琅那小子了。”弘昼更直言不讳,“可那小子一直在咱们眼皮底下,不说身上有几根毛咱们都清楚吧,但一天到晚干了什么,不难打听。”
是乾隆当然知道这孩子一天到晚干的是什么。其实说起来,无甚特别之处。此人也可以排除嫌疑。
弘昼叹了一口气,挨着乾隆坐了,“正是因为想到了永琅,我就想到了永珹和永琪这几个孩子”
乾隆面色一变,“不会是永琪永琪心思纯净,那孩子没那么多的歪的邪的”
弘昼点头,“难道是永珹永珹没那样的城府”说着,他直接跳过这个人物,“四哥,弟弟要说几句大不敬的话了。”
“就咱们兄弟,你只管说。”乾隆心跳的厉害,弘昼排除了永珹是没错,永珹是没那样的城府,可他身后的人呢这手段脏成这样,像是出自女子之手。
太后朕的额娘是你吗
他以为弘昼要的大不敬的话是说太后的,谁知弘昼张口就道“臣弟要说的是令妃。令妃有永璐,说实话,要说她和魏家没什么心思,臣弟是不信的。可永璐才半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