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一眼山宗,抱着孩子往旁边走了。
小家伙可能吃得太饱了,走时还在他怀里轻轻打了个嗝。
神容后来是听紫瑞说了这些,便猜他哥哥一定是跟山英又和好如初了,原本山英那秉性,哪里能生得出气来。
天黑了,她挑了一下灯火,听着外面隐隐约约逗孩子的笑闹声已然渐息,看来围着孩子转悠的那几人眼下终于是去安置了。
回过头,山宗进了房门。
他脸上带着抹笑“你还特地叫东来去通知山英,是怕她不知道来找你哥哥”
神容转过身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灯芯“那可说不一定,我哥哥是个君子,你们山家人可不能欺负人。”
“我们山家人怎么欺负人了”他的声音一下近了。
神容耳边一阵他话语拂过的气息,转头已贴在他胸膛前,他刻意低着头等着呢,手臂一收就将她箍住了,在她头顶低笑“我欺负过你了”
“你没欺负过么”神容昂起头,手指在他束带上点一下“你现在不是在欺负我”
山宗一把将她抱起来,生完孩子后她也只是稍稍丰腴了一些,抱她还是轻而易举。他勾着嘴角“嗯,我今日定要好好欺负你一回。”
孩子今日不在跟前,这主屋里就显得分外安静。
房内只剩下渐浓的喘息声,垂帐上是如水浮动的身影,一晃一晃,时虚时实。
不知多久,垂帐一动,从里面伸出神容一条雪白的手臂,又被山宗那条满布刺青的手臂给捉了回去。
他在帐内低笑“怎么了,还没欺负完,夫人想逃”
神容低低喘着气说“你就是欺负我。”
山宗搂着她说“你也可以欺负回来,我求之不得。”
“坏种”
现在她可以随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