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夫住手,你这个混蛋”
对她也算是了解的奴良滑瓢咳嗽了两声,知道她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也把话题拉回了正轨“我这个样子,是因为在四百多年前被羽衣狐夺取了活肝,以至于寿命减短,所以才会在这些年里慢慢的衰老。”
“羽衣狐”清水红叶依稀感觉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当时应该是叫作淀夫人吧。”
奴良滑瓢摸了摸下巴上细碎的胡渣“据说是那个丰臣秀吉的侧室,给他生了儿子之类的。”
“浅井茶茶。”
清水红叶这才把那名与宁宁不和的女性形象从记忆的坟墓之中拎了出来。
对方好像还是阿市的女儿来着。
当时她的确是没有原来的记忆,但是现在回忆起来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是怎么一回事”
“秀元那个家伙说,羽衣狐是完完全全的以转生的形式出现的,所以除非她体内的灵魂觉醒过来,否则看上去就与常人无异。”
奴良滑瓢的神情逐渐严肃了起来“虽然我当时已经将她斩杀,但是还是被她诅咒,无法再与妖怪诞下血脉。否则,也不会有后面鲤伴的事情”
“鲤伴”
“我和珱姬的儿子,不过在陆生很小的时候,被羽衣狐杀害了。”
“这么说起来的话,你也是够惨的。”
清水红叶扫了一眼旁边立着的时钟,本来斜靠着的身体站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滑瓢,今天晚上我会去找你。”
奴良滑瓢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嗯”
“你这个样子看上去实在是碍眼,所以我会想办法让你复原。”
“喂,信长”
本来已经向前走了几步的清水红叶回过头,一个眼刀就向他飞了过去。
奴良滑瓢也立马改口“红叶,你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清水红叶继续向前走,抬起了手挥了挥“具体的等晚上再说。”
她和前来寻找奴良滑瓢的奴良陆生擦肩而过,用余光瞟了一眼少年和奴良滑瓢完全不相像的侧脸,忽然弯起了唇角来。
“你倒是比那个老头子可爱嘛”
他停下了脚步来,回头看向了那个已经远去的少女,回忆起了刚才的那句话,又望向了已经抱着手臂往这边走过来的奴良滑瓢。
“老头子。”
奴良陆生的眼中泛起了血色,不再像是刚才这么好忽悠“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忽然这么问我,其实我也不知道啊,陆生。”
奴良滑瓢的视线一直在清水红叶走远的背影上面;“那个家伙,可是从来不按理出牌的存在。”
“清水红叶吗”
他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换了一个方向“陆生,我先回去了。”
清水红叶回到冰帝比赛的网球场的时候,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已经走上了球场,并且确定好了发球权属于哪一方。
看到其他人已经将目光专注的投向了球场,她也安静地走向了少年们身边空着的位置坐下来,顺便还把芥川慈郎滑落到地上的毯子给拉了上去。
哨声响起,下午场的比赛开始。
这场比赛就和上午的比赛看上去差不多,不过从配合上面来讲,不论是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宍户亮和凤长太郎,两组的配合都要比之前宍户亮和日吉若默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