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等定然将此物交予周大人郁先生放心”大汉又走近了一步,抬头看了一眼郁宁,神色之间颇有些犹豫,突然他指着一一旁低声喊道“郁先生,快起身您旁边有一条毒蛇”
郁宁下意识起身后退了几步,然后往那处看去,骤然间他只觉得脖子后有风袭来,郁宁对周围的气流动何等的敏感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对方恐怕不是陈和光的手下,他眨了眨眼睛,撤去了护在周围的气场,顺势躺了下去。
他闭着眼睛装昏,对方取出绳子一边捆他一边低声道“郁先生,对不住了”
郁宁原本还想再装一装昏迷,但是此刻见对方不是想要杀他,而是想要带走他他还得去上有炸堤坝,被人带走了岂不是计划泡汤本文来自30书院,30sy正在他想起身反制对方的时候,就听见对方与另一人说话,声音极轻,郁宁只能模模糊糊听到一部分。
“顾国师仇”
郁宁一怔,没有再动作,任由他们将他带走。
刘侍郎可谓是心急如焚。
留河村哪怕本就是在高地上,也架不住再三决堤啊若是洪水再不能得到有效的遏制,他们迁营那就是势在必行。
“太医,周大人怎么样了”吴侍郎掀开帐篷进来,问道。
钟太医摇了摇头说“小周大人虽然侥幸未死,但也是身受重伤,又奔波劳累这几日便是人醒来了也不能劳心劳力,否则恐怕对寿数有碍。”
刘侍郎重重地跺了跺脚“这可怎生是好”
吴侍郎看着刘侍郎的模样,假惺惺的叹道“怕是老天发怒,才招致这样的灾祸刘大人,你想想,自我们来已经发生了多少事情了又是决堤,又是周大人手上,又是粮草被劫你我皆不是第一回来这天玉府治灾了,以往可有这样的阵势”
“吴大人此时说这些也是于事无补。”刘侍郎来回踱了几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他将吴侍郎拉到了一边,低声说“你我同僚多年,你与我实话实说,你该不会是请郁先生祭天之心不死吧”
吴侍郎摸了摸胡子“这怎么叫不死心郁先生既然是代国师前来,自然他便是主祭。”
“嗨你”刘侍郎跺了跺脚“你与一个少年争什么气”
吴侍郎似是被激出了一点怒火“这是圣上的庆国,不是他顾梦澜的庆国”
“国师是庆国的国师”刘侍郎道“你这罢了,我也不与你多说,若是你要打郁先生的主意,莫要让我知道。”
“你是他顾梦澜的臣子,还是陛下的臣子”吴侍郎嘲讽似地看了刘侍郎一眼,十分看不起他“你若是怕得罪顾梦澜直说便是,何必如此畏缩失了你的气度”
“你就是个搅屎棍”刘侍郎气急怒骂了他一句,甩袖出去,不再理会他。
他回到帐中,有人来报“大人,人抓到了。”
“很好。”吴侍郎道“确定是他吗”
“小的曾经在营中看过郁先生一眼,确是郁先生无误。”
吴侍郎来回走了两步,终究还是不大放心“把人带上来。”
那人应声而去,不多时就扛着一个麻袋进了来,吴侍郎解开麻袋一看,发现里面确实是郁宁无误,便拍手称妙“是他,把人带下去吧。”
吴侍郎道“告诉下面,黄昏时祭河,祈求水患平息,上天宽恕对对了,不能让刘鸥碍事,寻个法子,叫他睡一觉。”
“是。”那人应了一声出去了。
吴侍郎一手负于身后,自语道“刘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