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少倍。
医院登记病例要写宠物的名字,楚言眼巴巴地看着楚檐,楚檐只好硬着头皮想了一个“煤球。”
之后医生给煤球处理了耳朵上的伤口,又把煤球抱去洗澡,两个人就这么站在玻璃窗前看。
医生看他们都是小孩,不仅付钱给小猫治疗洗澡,还买了许多的宠物用品,有点担心他们是偷拿了家里的钱,就问他们要了家长的电话。
楚檐把赵姨的号码给医生,因为赵姨受聘的时候被叮嘱过,只要照顾楚檐的生活起居,不用过多约束楚檐,所以在这件事上赵姨并没有阻止楚檐花钱。医生得了家长的许可也就放心了,还告诉他们不少注意事项以及喂驱虫药打疫苗之类的事情。
楚檐一一记下,把该买的都买了,疫苗也安排上,废了不少时间两人才带着新猫包和猫包里的煤球离开宠物医院。
“煤球煤球哎呀我们煤球怎么这么可爱呀”楚言沉迷吸猫,一路都是楚檐带着,过马路的时候楚檐还牵住了她的手。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但因为提前打过电话,所以杨清雪和楚鸿志都没有生气,还和楚言一块去楚檐家围观了那只黑不溜秋的小猫。
杨清雪也因此知道楚檐是和保姆一块住,不免心生怜惜,之后每逢周末楚言往楚檐那跑,或是直接带楚檐到家里来玩,她都会格外纵容。
又是一个周一。
楚檐拎着猫包和行李箱坐车来到学校,下车看到近在眼前的宿舍楼,非但没有像以前一样感到轻松,反而变得十分想家,准确地说是想他家邻居了。
宿舍楼很高,进去就是电梯间,楚檐带着猫上楼回到宿舍,关好门后把煤球从猫包里放了出来。
猫容易因为环境变化产生应激反应,但煤球似乎没有这方面的问题,除了第一次被带过来有些怂地钻到了桌子底下,之后都适应良好。
宿舍都是上床下桌。
煤球一出猫包就跳到了楚檐床上,自动自觉地给自己盖好了被子,然后就这么揣着手趴在床边,俯视下面的两脚兽,谁逗它它都没反应,也不让摸,很会躲人。
舍友耿星夜就笑“楚檐,你的猫怎么那么像你,高冷得一批。”
高冷
楚檐回忆了一下煤球在楚言面前撒娇发嗲走哪跟哪摸一下就翻肚皮打呼噜的样子,没说话。
晚上楚檐睡觉,床上两个枕头,楚檐一个,煤球一个。
一人一猫似乎并不亲近,只是因为依靠对方能见到楚言才不得不搭伙,勉强过个日子这样。
楚檐例行周一失眠,想起煤球在校和回家截然不同的两个态度,就问“你也想她吗”
煤球甩了甩尾巴,翡翠似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楚檐。
楚檐“再等几天就能见到她了。”
煤球像是能听懂一般,难得凑过去蹭了蹭楚檐,然后被楚檐用手推开。
煤球骂骂咧咧“老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