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又一个就地打滚,躲过了黑桃j的追击,然后头也不回地反手又是一束餐刀激射而出一把击飞了他手中的枪,两把被他不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外衣弹开,最后一把则正中他的腹部,冲击力将他激得一个跄踉,差点仰面倒地。
甚至无需回顾自己的战果,士郎又向前跑了几步,然后起跳。那些枪手打静止靶准确率可能很不错,但一旦目标动起来,比的就是依靠经验、直觉和计算能力的预判,而他们距离士郎显然还有三条街的距离。
在空中翻滚的途中,士郎双手轻抖,十指之间又是八把餐刀夹在其中,交错着手臂向前后射出。
“啊”“呃”“疼疼疼”
惨叫声越来越响,在场还能站立的人越来越少,虽然没有人被射中咽喉、面部和心脏的致命部位,但绝大多数人都像此前被狙击枪打中的人一样失去了战斗能力和行动力。
还有少部分人趁机冲过了士郎之前所站的关口处,想要寻找一名人质挟持以完成任务,然而才冲出缺口他们就不得不停下脚步,悲哀地发现附近一片的地上早就被撒满了铁钉和滑腻的食用油。
电光火石的时间,士郎布置在远处的几名安保已经抽出了腰间的枪向这里跑来。士郎洒出最后一大把餐刀,击倒最后还在站立的几人,轻轻侧头,避过黑桃j摸出的隐藏手枪偷偷向他背后射出的子弹,回身一脚踩断了他的腕骨。
“我的客人,我的晚宴,别想着破坏。”
士郎认出了躺在地上这个黑白相间的家伙是他今晚原本的悬赏目标,但是想了想,他还是选择暂时放弃这一单,不让事态继续复杂化。出于各种理由,今晚他都不方便杀人,只能全部装作是职责所在。
至于如果有人问起来他是怎么发现问题的,以及之前那几个被狙击枪打碎肩胛骨或小腿的家伙是什么情况,就甩锅给那位接了单的雇佣兵“s先生”好了,反正霍克先生的势力也不算在白道范围,两者有所接触也很正常。
隔壁的抽奖活动已经进行到了高潮,在阿尔邦故作夸张的声调中,赢得半箱金条的获奖者即将被公布。没有人在意巨大的起哄声浪中,他们身后的角落发生的事。
看着几名聊胜于无的安保把这群不知名的枪手捆好,并通过对讲机报告给霍克先生,士郎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背后抽筋似的疼痛。
由于方才剧烈的活动和与地面间毫不客气的摩擦,背后的伤口就像是在燃烧一般,他已经分不清楚绷带有没有被伤口处的渗出液浸透,只能寄希望于深色的马甲衣、漆黑的夜幕,以及男式香水味能够掩盖身上的异常。
士郎回头走向抽奖的舞台,这群在阁楼上被士郎发现的枪手拖拖拉拉地来得晚了些,以致于虚假的抽奖活动进行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阿尔邦似乎已经完全被气氛感染,进入了浑然忘我的状态,完全忘记了这场活动只是一场拖延时间的表演。
弄假成真倒是也行。士郎的投影魔术与一般的投影不同,只要幻想足够坚固,他本人也没有打个响指让它们当场消失的意图,它们就能一直存在于现实,顽强地抵抗住世界的修正。金条的结构根本没什么复杂度可言,只要颜色、性质、质量一样,那么它们就是真的虽然在神秘学上也许有分辨真伪的办法,但显然不会有人应用在这里。
接下来的问题只剩下,他该怎么向霍克先生和那几位黑帮老大解释这场借用了他们名义的抽奖活动和金条的来源
“安静、安静。”
在头等奖被揭晓的前一瞬,霍克、桑奇利以及血手三人突然走上了临时舞台,制止了这场特别演出。
作为主持人的阿尔邦表情茫然了一秒,随即他想起了什么,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