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盯着那支挤进嘴里的冰冷枪管,不停发出像是动物垂死时才会有的呜咽声。
“你他妈地再说一遍啊”她像是母狮一样对他咆哮道,“谁是社会的残渣嗯你这狗娘养的东西you n of a bitch,谁是需要被淘汰的废物啊是谁你再重复一遍是谁”
高宫满心惶恐地想要回答,但牙齿一磕碰到金属枪管他就喉咙紧缩,含糊地挤出几个音节之后,他所有的气力悉数化作了更绝望的哭声。
就在这时,夜眼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压根不存在的灰尘。高宫用一种控诉又充满惊恐的眼神死盯着他,仿佛不敢相信他对眼前的一切都表现得如此淡然。
“我能理解您的惊讶,高宫阁下。”夜眼似是理解地冲他笑了一下,“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