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微笑道“正是。”
司徒汇一听,脸上得色更胜。原来美人听过叔叔大名
白衣女子对那小公子微笑问道“西儿还记得我当时怎么说的么”
那小公子看了一眼司徒汇,道“姑姑虽然只说了一句,孩儿还是记得的。你说”他特意在此停了一下,见司徒汇非常期待的看着自己,慢悠悠的道“你说此人武功还过的去。”
司徒汇脸色又是一僵,今天他那张不怎么英俊的脸已经僵了好几次了。他双眼一眯,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讥道“姑娘好大的口气。”
白衣女子淡淡道“当年他在我手下走不了五十招,我说他过得去的确是抬举他了。”
司徒汇此时再没有一亲芳泽的心思,冷笑道“好个吹牛不打草稿的女子,二叔成名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呢,竟敢说他在你手下走不了五十招哼,我看你是倒着说的吧”斯文的面具已经撕下,他目光放肆的扫视她的全身,张狂笑道“我今天定要把你绑回帮里好好修理一番,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大言不惭”说完居然转身向莲生这边看来,对他的随从道“这位小娘子身娇肉贵,你们好好保护她,过会儿一并请回帮里压惊。”
莲生心中大怒,这不是当众强抢吗那几个随从飞快的围住了莲生的桌子。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长乐在肉墙里朗声道“那个请我吃饭的司徒汇司徒少帮主,你不信那位白衣姑姑打得过司徒寒江是也不是”
司徒汇自然记得她“调戏”过自己,让自己面子扫地,他立刻对她发作起来,冷笑道“小孩子就该乖乖在家待着,既然没人管你,过会儿这边事儿完了,我就来帮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长乐笑道“司徒家的人还真是怪的很,司徒老伯记性差的要命,而他这位侄子更是脑袋大不灵光,问牛答马,答非所问。”
司徒汇大怒,正要去教训长乐,那个叫“西儿”的小公子脆声道“姑姑,原来司徒家的人以大欺小竟是传统。十年前司徒寒江不就是三十多快四十的人欺负你这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么”
那白衣女子完全无视这紧张到极点的气氛,嗔道“你这么一说他们都知道我的年龄啦,看我怎么罚你。”
此时店内看热闹的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江湖械斗,若是被误伤就真是倒霉了。大厅里除了这边三桌,就只剩两桌有人没走。看来他们有点本事,不然早躲开去了。
司徒汇见两桌四人直到此时还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又羞又气,觉得好没面子。他在这侬城中一向横行霸道,金钱帮财大气粗,他爹爹也算一方高手,叔叔司徒寒江更是威名远播,敢在这城中给他排头吃的,真是少之又少,哪知今日竟遇到了好几个那白衣女子似嗔似笑,看得他色心大动,伸手便想把她拉过来。
只听那白衣女子一声冷哼,纤手一抬,司徒汇“啊”的一声便仰面倒在地上。他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那名白衣女子,刚才她手轻轻一抬,自己只觉得一股深厚的内力袭向面门,若不是常年习武身体本能反应使了一个“铁板桥”向后退去,自己怕是要被震掉满口大牙,弄个鼻青脸肿。饶是如此,自己还是没有完全逼开那股浑厚内力,被震的跌坐到地上。他此时哪里还敢放肆,正要爬起来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哪知那白衣女子冷笑道“谁准你站起来的”司徒汇正要直起腰来,只觉又是一股浑厚内力压向背脊,“咚”的一声,便跪在了地上。他挣扎了几下,每次膝盖只稍稍离开地面,一股内力马上又压得自己再跪下去。他心中又怕又气,不知那白衣女子还要怎样羞辱自己
那白衣女子微微沉吟,对莲生这边道“劳烦夫人解开那六只小畜生的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