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来要就不多。
除夕那天，蔺成聿回家里过年。
蔺家就是这样，表面上看起来其乐融融，背后每个人都不知道在做什么打算，只是年夜饭之后爷爷还是问了一声，厚林那边怎么样。
“你得到了你想要吗”
他这样问。
蔺成聿一时答不上来。
他在厚林那边怎么样，有岳城看着，其实爷爷都清楚，但还是要这样问一句，不过是提醒他这一番折腾其实毫无意义。
如果站在蔺成聿一开始目上来看，他想把姜宵追回来愿望确实可以宣告失败，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其实已经得到了。
他能时常看到姜宵，姜宵过也很开心，这就是他想要了。
最后他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低着头笑了笑。
年后姜宵还去春市摆摊，林鹤元还没回来了，今年他有了很多回头客，算了算挣得也不比去年少。
蔺成聿本来想像去年一样去帮忙，这次他会安静许多，只是帮忙，不会打扰姜宵。
但姜宵还是拒绝了，很强硬。
“林鹤元知道话会不好。”
蔺成聿站在那里，小声补充了一句“他现在不在，等他回来了，我、我就走。”
他咬着牙又补充了一句“不会让他看到。”
夏婉婉关节那儿有些老毛病，去年帮了姜宵一天之后回去就不舒服，后来姜宵大冷天就没让她出来帮忙了，别说摆摊，连让她出门都很少。
摊子那儿就姜宵一个人撑着，总是有点忙不过来。
“那也不好，他知道了心里会不舒服，”姜宵道，“我是答应了他要在一起，就应该顾及林鹤元想法，你如果硬要留下来，我就收摊走人了。”
姜宵卖点货不容易，本来就是寒假时间争分夺秒清货挣钱，蔺成聿不敢和他犟了，生怕没帮上忙又耽误了他小生意，往后退了几步，看了他好久，还是走了。
先前没和林鹤元在一起时候，姜宵可以当做他不存在，现在就不行了。
姜宵对感情专一，他会主动避嫌，不会让对方觉得不舒服，更何况是蔺成聿这个很特殊前男友。
先前蔺成聿是那个恋人，现在他就是姜宵那个主动避嫌人，对比之后其中滋味如何，只有他自己清楚。
林鹤元这回是提前几天回来，初三就回来了。
“家里亲戚都见过了，该给礼也给了，我想着和他们消磨时间话，不如回来见你。”
他今年依旧记得给姜宵带奶奶做糕点，不过姜宵发现，糕点里面有几个不一样。
比如说，今年软米糕还多了好几种口味，有紫色，是紫薯味，还有一种粉粉是草莓味。
草莓味那个吃着感觉口感不太一样，要硬一点，有点难嚼，还有一点粘牙。
“这个是我做。”
林鹤元说到这个，罕见有点不好意思。
他跟着奶奶一起学，之前还失败了几次，失败品被他销毁了，唯有给姜宵这个是做最好一个，就被他带了回来。
姜宵经常做吃，他手艺很好，林鹤元也想试试。
姜宵认认真真把草莓味吃完了。
“我觉得好吃呀，”姜宵道，“比其他都好吃。”
他说这话时候眼神相当真诚，反正林鹤元看着是信了。
他傻乎乎笑了一下，瞬间觉得自己学做这个辛苦都不算一回事了。
蔺成聿其实也在学着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