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任兴致勃勃地把四周看了一遍,表示挺满意的,起码比外面的脏乱差好很多。
“进去看看。”
纪骁已经放好行李,走出来叫人。
自行搭建出来房子不大,里面却很整洁,东西不多,都整齐摆好。路任那个硕大的行李箱就挤占了客厅大多数的空间。
厨房和餐厅都在外面,客厅连着一个小小的房间。
路任背着手,四处转了转,发现这的确只有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
“我睡哪”
纪骁指了指房间,说“那边,我待会给你换个床单。”
路任犹豫一下“那你睡哪”
纪骁指了指客厅“沙发。”
“这多不好意思啊,哪有借住的人把主人的房间占了的道理。”路任不由分说,往沙发上一倒。
“诶”
“嗷”
纪骁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听砰地一声,路任的后脑勺重重的嗑在了木板上。
路任头晕眼花,一声惨叫之后跳了起来。
“这,这什么沙发。”
纪骁无奈,说“这沙发是老式的实木沙发,外面的漆脱落了,我就找隔壁大娘帮忙做了沙发套遮住。”
“实木的,怪不得这么硬。”路任盘腿坐上沙发,鼓着腮帮子揉后脑勺。
纪骁无奈,从一旁的柜子里摸了瓶跌打药给路任。
“擦点药会好受些。”
古武者可以通过真气疗伤,但此时没必要,不再紧急情况用真气疗伤不过是浪费行为。
路任当少爷当惯了,抬手把瓶子递给纪骁,
“帮我擦。”
纪骁接过瓶子,扭开,抬手,却又停了下来。
“我去做饭。”
说完,他起身出门,留下莫名其妙的路任。
纪骁关上门,从窗户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涂药的路任。他怔怔看了片刻,耳尖又悄悄红了起来。
从刚才,路任走进他的房间,在充满着自身气息的空间突然出现不一样的气息,纪骁就觉得浑身不对劲起来。
他不敢帮路任涂药,怕对方发现自己连指尖都是炽热的。
纪骁转身,打开凉水兜头冲了下来。
路任在沙发上窝着发呆,无所事事中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轻轻推了推他。
“吃饭了。”
路任翻了个身,不想理人。
过了片刻,他只觉得脸上一凉,浑身一激灵,睡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路任反手一摸,从脸上抓下一块带着冰渣子的毛巾。
“纪骁你干什么”
路任跳下沙发,抬手就把毛巾扔向了站在门口的纪骁。
纪骁扬手接住毛巾,重复一遍“吃饭了。”
说完,他转身出去。
路任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起床气让他不想搭理纪骁,也不想吃饭。
只是气了几分钟,路任就坐立难安。外面传来的香气着实勾人,他甚至能分辨出来里面有糖醋小排。
饿了一整天的路小少爷,坐不住了。反正,是纪骁叫他去吃的,不吃饭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路任起身,推开门,愣住了。
在外面的桌子上,除了一桌子菜,还有一个小蛋糕。
小蛋糕上买着蜡烛,纪骁站在一旁,表情隐没在明明灭灭的烛火阴影下。
“你,这是干什么”
纪骁“我记得你昨天说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