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曦在家里猫了几天,杏园的事居然还没有解决。
侯夫人提了几个解决办法或是太夫人不满意,或是二太太不满意。
王曦不免奇怪,差了青绸去打听“没想到二太太还敢驳了侯夫人的话,你去问问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内幕”
青绸很快来给她回话,说是永城侯府该二太太一大笔银子。
不要说王曦了,就是白果几个,也听得目瞪口呆。
青绸道“侯夫人娘家父亲只是个举人,虽说早年间也有些资产,但亲家老爷久病在床,把那点家底都用得差不多了。侯夫人出阁的时候,说是三十六抬的嫁妆,真正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还是这几年家里的兄弟两榜题名,在富庶的金华做了几年知府,娘家才慢慢又宽裕了起来。
“二太太不一样。她虽是次女,但在家中非常受宠,亲家老爷曾经在福建做过十几年总兵,二太太出阁的时候,虽说也只有三十六抬嫁妆,可陪嫁之中多是田产铺子,她一年的进项并不少。
“老侯爷在世时不善经营,纳了好几房妾室,生了一堆的庶子女,在外面欠了不少外债。等到侯爷接手,又要让老侯爷风光大葬,又要安置好那些庶兄弟,还要应酬官场上的一些人情往来,公中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更加捉襟见肘。
“就由太夫人出面,以侯府的名义向二太太借了好几次银子。”
话说到这里,青绸不由压低了声音,对王曦道“你可知道常三爷的这门亲事,是襄阳侯太夫人从中牵的线,原本瞧中的是常四爷。是二太太求了太夫人,相亲的时候换成了常三爷。”
哦豁
王曦几个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神色颇为兴奋。
白术道“常三爷的确比常四爷长得英俊些,何况常三爷是二房的长子,还在腾骧卫当差,行事也比常四爷小心谨慎,难怪韩家会看中常三爷。”
常四爷如今还在家里靠公中每月的十两月例过日子呢
白芷道“难怪前些日子侯夫人说要给常四爷找个差事。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侯夫人心中应该也有些芥蒂吧“
白术道“我就好奇常四爷和常三爷怎么没有打起来我看常四爷那样儿,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了,居然能忍得下这口气,可见也只是个虚张声势的纸人。”
王曦也就听一听,她更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住进柳荫园。特别是第二天一大早,红绸趴在柳荫园的墙头等到太阳升起,隔壁的竹林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那个舞剑的人时。
“怎么会这样”她非常的失望,道,“怎么今天又没来”
红绸也很懵,道“我,我也不知道。之前都好好的”
她和青绸并不是从小服侍王曦的。
来到王曦身边不过两年,常被王曦的祖母和母亲敲打。
她却连着两次办错了事。
青绸的脸色有点白。
她和红绸来之前就商量好了的,无论如何都要留在王曦的身边,留在王府。
要是她们被退了回去,不要说土司了,就是她们的父兄,也不会饶了她们的。
白果觉得红绸和青绸大可不必如此,温声笑着对王曦道“您不说要打听舞剑的是什么人吗说不定那人今天只是有什么事没来。之前我们不也没有发现那里有人舞剑吗您别着急。四小姐昨天派了人来说今天想来拜访您的。我这就让人去给王喜送个信。说不定到了下午,我们就知道那人为何没有出现在竹林了。”
王曦叹气。
常珂如期而来。
她带了几件自己的绣品送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