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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醋意(1/2)
    “大,大,大人”小太监吓得结巴起来,“求您别动刑,奴才还知道安贵妃其他事”
    韩珂笑着点头“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小爷就喜欢你这样的。”
    “不是说交给内廷吗带走。”他将剑一提,下一刻刺入蚕母腿中。被两旁侍卫拉起的小太监听见蚕母一声惨叫,回头一看便是汩汩而流的鲜血,登时吓晕过去。
    “大,大人”蚕母面目扭曲,韩珂拔出剑来她又是一震,连忙捂着腿“啊呦”起来。
    宇文渊冷冷看着韩珂的举动,总觉得几分示威之意。
    “既然好好的腿站不稳,那就不要了吧”韩珂用剑在蚕母腿上比划两下,好像在衡量砍下去的角度。
    蚕母浑身发颤,一时涕泗横流“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不该帮安贵妃”
    他用剑敲了敲饲养桑蚕的竹扁“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吗”
    蚕母捂着腿上的伤连连点头“这里没有桑蚕死亡”
    “说大声点,小爷听不见。”韩珂装作听不到的模样用手放在耳边。
    蚕母也是聪明人,一点拨便反应过来“桑蚕都是吃了安贵妃钩下的桑叶而死,与韩夫人无关”
    韩珂满意地将剑抛给下属“这就对了。”他随手点了几个人,“你们在这儿盯着她。”
    “是。”
    韩珂对着宇文渊耸了耸肩,笑着走出去,转身一刹那眼底的笑意却灰飞烟灭。
    与他明争暗斗近十年之久,争爱恨争权势,他没有一刻不想亲手杀了他。
    没有他,师父便不会死;没有他,皇位便不会丢;没有他,忘忧便不会对他虚与委蛇可倘使没有他,便不会有现在的韩珂
    宇文渊望着韩珂远去的背影,眼神愈发深邃。韩珂想杀他,可他却不想。为臣者可以暴戾,可以放肆,可以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然而为君者却万万不能。
    “主子。”流影见宇文渊凝视远方许久,轻声提醒着,“还去翰林院吗”
    宇文渊摇了摇头“去见她。”
    外头晚风极是冷冽,远处青云白雾一片混沌,半弯银月悄然挂至当空。
    忘忧怔怔望着银月出神,手中还握着令她爱恨交织的阵法集子。王钰总是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挂在嘴边,可她的明日还能有多少
    她暗暗叹了口气,目光又移回阵法集子,强迫自己背下去。
    既然虚妄的明日还是个未知数,她更该抓紧当下才是。
    看得片刻她便听见远远有脚步声传来,还以为是阙然送点心来,可细细分辨之下又不似。
    是他
    她放下集子的一刹那宇文渊便推门而入,不知为何,忘忧竟在撞上他阗墨般眸子的一刹那有些许心虚。
    “宇忘忧。”
    每当他用这样的语气唤着她全名时,她便知道,要么动怒,要么吃醋。现在看来,怎么还有些动怒吃醋交织的意味。
    “为什么瞒着我闵成此人,韩珂却知晓”他抽出密信抛在桌上,“韩夫人每次听到别人说这几个我有多心寒”
    忘忧只是望着他,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宇文渊挥手松开一次,她便悄悄抓一次,弄得宇文渊脾气也软下来。
    “不过是在旁人面前演戏。”忘忧小声解释着,对他一笑,“喊几声也不会短你几两银子,少几块肉不是”
    她拉住宇文渊的衣袖又晃了晃“那人家还喊桓妤摄政王妃,我也没说什么”
    “我知道你是在乎我才生气的。”忘忧拉着他坐下,“好啦。”
    宇文渊看着忘忧的模样气顿时消了一大半,倒有些责怪自己不大度“桓妤在桓府已久,我听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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