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不已。想来在座诸位大多愿意为自己女儿寻名师讲学吧尚有些本钱的家庭如此,那些无钱不能顾温饱的家庭又如何送入顾忌温饱的女学也是不错的选择。”
在韩珂上书中有一项便是解决女童温饱,底下平民无需为生计而卖儿鬻女。
那人眉头一皱“幼儿与母亲相处得更多乃是父亲外出打拼的缘故,倘若女子入朝为官,还如何相夫教子幼儿身边既无父亲有无母亲,可悲,可叹”
忘忧对着那人行了男子礼节“女子与男子理应平等视之,何况开办女学难道一定所有女子皆如朝为官了吗难道女子生来就是为了丈夫为了孩子,不可为了自己为了家国大业”
“古有妇好开疆拓土,冼夫人平乱,易安居士词作独步一时,流传千古,咏絮之才谢道韫城破之时手杀数人乃被虏而今晋国六部尚书三人具为女子,前年出使宁国的使节亦为女子,当初在场的诸位可有感叹”
“既谈到洗衣做饭,男儿们又如何做不得所谓君子远庖只为推脱,你们又有几人丝毫不会些厨艺又或是你们只需有人照顾不拘男女,只是女子更好拿捏”
忘忧这一番话可谓掷地有声,音虽不高,却足以令听者振聋发聩。
裴松嘴角泯着笑,听着忘忧的话,右手慢慢晃动酒杯,一圈又一圈,良久不停。
那人被问得哑口无言,一句“女子更好拿捏”一出仿若被人揭开了“仁义道德”的伪装将自己的阴暗龌蹉展于人前。
“夫人言之有理。”先前提问的薛齐文躬身行礼,“我曾到过晋国,那儿并非什么蛮夷之地,只是宁国自大,不愿承认晋国近几年胜过自己罢了”
王钰吐了口气,再望向忘忧时敬佩之情溢于言表。这个女人,她耀眼得连她也不敢直视,真该为自己这个现代人身份而羞愧。
宇文璋蓦地鼓起掌“好,不愧是韩夫人陛下乃是明君,自会采纳,昨日已然命六部草拟方案,两月内自有定论”
众书生在各州时便已听闻陛下的两面。一面不失为明君,从善如流,政绩斐然,一面却是十足的暴君,动辄打骂处死。这两面不知为何就出现在同一人身上。
然而宇文璋的话又另给他们启发,这次殿试策论,会不会与女学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