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新东京市,nerv特殊医院。
“嗯陌生的天护板。”
碇真嗣抬起手,比划了一下房间的高度,然后重新放下,叹气
“已经是第五天了,他们不知在想什么,明明一切正常,但就是不肯让我出院。”
“因为这是必要的住院观察,”病房大门被打开,葛城美里从外面走了进来“你觉得没事可不一定事实上没事。”
“驾驶eva难道会毫无征兆地暴毙吗”碇真嗣收回手,顺便抓了抓脑袋。
“不一定。”葛城美里答道。
“不一定也就是说有这种可能”碇真嗣猛然坐起身。
“因为我们还没有足够的情报积累,”葛城美里双手下压示意他冷静“那只是理论上最坏的可能而已,这几天对你的观察,主要是确认你没有遭受精神污染。”
“那是什么”碇真嗣悻悻问道。
“那是种很复杂的东西,就外在表现来说,就是把客观存在的事物看成其他东西,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并与之互动,以及认为错的是世界而不是自己,”葛城美里摊摊手“你有类似症状吗”
“那听起来就像中二病,”碇真嗣吐槽道“而且适格者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不是很正常吗”
“严格意义上,适格者的超能力确实是一种精神污染,只不过因为有利用价值所以不那么说罢了,”葛城美里点头“就像一般情况下不会把牛黄称为牛的胆结石。”
“确实没人管龙涎香叫鲸鱼的粪。”
“那个其实”葛城美里抬手胡乱比划了一阵子,最终还是放弃了解释“好吧,我听出来了,你对现在的待遇十分不满。”
“没有不满。”碇真嗣偏头。
事实是他想要再次浸入看看那个“库里库里”叫的小家伙怎么样了,虽然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但事后想想就能发现,它为自己能自如地控制eva起了很大作用,只不过因为自己做出了在战场上毫无意义的动作而让它的努力付之东流罢了。
要比喻的话,就好像一个弯刀客耍了一套很帅的弯刀用来威慑对面的牛仔,然后被那个牛仔掏枪直接给崩了。
帅是真帅,蠢是真蠢。
下次的话,等把使徒揍到快死的时候再搞吧,就来一句“你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什么的好了。
“总之,收拾收拾准备出院吧,”葛城美里摇摇头“要给你安排住宿、转学、以及相关的日常训练,事情还有很多呢。”
“安排住宿”碇真嗣下床的动作顿了顿“我不和父亲住一起吗”
“这个其实我被安排成你的监护人啦,”葛城美里挠挠脸颊“碇司令的话,似乎很忙,没有时间照顾你。”
“”碇真嗣沉默两秒,继续收拾东西。
这样也好,他从小就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如果真的朝夕相处,一天说不了三句话还是挺尴尬的,还不如保持距离,不用“父子”而是用“秘密部队司令”和“巨大机器人驾驶员”的身份相处。
“其实碇司令很关心你啦,你看他不是在使徒来袭前提前把你从可能有危险的地方叫过来了吗这明显是违反保密纪律的吧虽然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让你当驾驶员,但往好处想,这不正是父亲送给许久不曾谋面的儿子最好的礼物吗谁家能送这么大的机器人玩具啊,还有就是”
她在想什么呢
作为一个拥有“超能力”的“适格者”,怎么可能纠结于父亲和自己关系不好这种小事
该不会她和她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