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要处理她,不由吓的花容失色,叠声求饶“皇后饶了臣妾臣妾当真是无心的呀”
没有人听她的辩解求饶,小太监在王福海的眼色中迅速上前,一人一边把她架走了。
唐久舒服的从鼻孔里出了口气。林谨之懒得和这些整日背地里嚼舌根的人计较,是因为他是小仙男,不把这些跳梁小丑看进眼里,可唐小少爷自认没那么高的修养,他这脾气从小就没受过委屈,谁敢坑他阴他,就别怪他尥蹶子踢回去
所以他亲爹每次被他气急了骂他“你就是头驴”,是很有道理的
不远处有人忍俊不禁。
唐久一挑眉,抬眸望过去。
几株海棠树下,站着一个年轻男子。
男子一拢墨色流云纹蟒袍,腰系白玉锦带,乌发束以鎏金冠,容貌俊美,唇角带笑,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气度。他静立在绚烂的红海棠下,竟比那满树繁花还要灼眼,此时见唐久看他,脸上笑意更甚,一步步走上前来,向唐久行了个礼“臣弟,见过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