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妮自己跟承太郎非亲非故,充其量就是个小时候陪他玩过一段时间的熟人,最后还闹得挺不愉快的。安妮潜入空条家装窃听器的时候还特意去承太郎的房间看了看,出乎意料的干净,不像是男高中生的卧室。她过去的几年每年圣诞和承太郎生日都会给他送礼物,但完全找不到这些礼物的踪迹,安妮合理的相信,承太郎估计早就把她给忘了。也许还觉得她每年送两次礼物很烦人呢。
因此她也没什么资格去教训他,让他戒烟,去交几个朋友,找个妹子谈恋爱什么的。
不过承太郎确实如她想过的那般变成了个超级大帅哥,具体描述一下的话,大概是外貌90的水平,所以即便是永远没笑容,也格外的吸引女孩子们的注意,看来不必担心他以后娶不到老婆的问题。
“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别操心那么多,人家早就忘了你是谁了。”
安妮有点心酸的自我安慰,虽然当年确实是她刻意疏远了承太郎,不想跟他扯上太深的关系,可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一步一步的走上不良之路,还是无比的难受。为了发泄这股郁闷,在到达日本的第六天,确定了暂时没有什么危险,而且监听设备都好好的,可以随时传回时事数据,安妮看着外面下雨了,天空阴沉沉没有太阳,就打伞去了附近的一个爵士乐酒吧,打算喝几杯消磨消磨时光。
这个爵士乐酒吧还是她出门买东西的时候无意发现的,喝酒倒不算什么,反正安妮也喝不出味道,老板对爵士乐的品味非常不错,店里有不少已经绝版买不到的老唱片,气氛营造得很好,安妮单纯就想去欣赏欣赏音乐罢了。
因为下雨,所以酒吧里客人非常的少,老式留声机里放着一首慵懒的曲调,女歌手用沙哑的声音唱着爱情。老板是个留着大胡子的中年男人,叼着烟坐在吧台里,漫不经心的擦着酒杯。见到安妮收伞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喝点什么”
他用还蛮标准的英语问。
“威士忌加冰。”
安妮用标准的日语回答,分神还得注意着耳机里传回的监听声,不过貌似现在平安无事,荷莉正在睡午觉,承太郎也在课堂上趴着呼呼大睡,这母子二人倒是心有灵犀。
老板也没废话,直接拿出杯子加冰倒酒,递给安妮。安妮道了谢,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欣赏着外面的雨景。原本应该是个静谧悠闲的下午,但她背后那桌坐着的两个男人却在用不小的声音谈话,其中一个更是肆无忌惮的高谈阔论。
安妮听了一会儿,发现这个男人正在疯狂辱骂福尔摩斯,说他是个吸毒又爱骗人的家伙,安妮听得心头火大正想反唇相讥,他又忽然话锋一转,批判起了上个世纪和福尔摩斯齐名的侦探阿尔萨斯米奈希尔。
安妮“”
“不要说我没有根据的胡说八道,我可是仔细研究过他的平生才做出这样的结论,如果说福尔摩斯是个骗子,那么这位阿尔萨斯米奈希尔先生更是连骗子都比不上。他被一群人吹成是名侦探,可是抓到的几乎全是都当时的通缉犯和逃亡犯,与其说是个侦探,形容成警犬更恰当吧。侦探就该从一大堆线索里抽丝剥茧寻找出唯一的真相,根本不是在下水道和满是泥泞的小巷子和犯人扭打成一团,再把他们送去苏格兰场领赏钱。哈,他有什么资格和福尔摩斯相提并论,他给福尔摩斯提鞋都不配”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小声的劝道“这是公众场合,小声点好吧,御手洗君,会给人添麻烦的。”
被称作御手洗的男人却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