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逼赖赖跟爱妻报备的皇帝拐个弯来到屏风后,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噫
刚刚还被他扯乱了衣襟按在龙床上的人,此时早已换回皇后的衣裙, 正端庄肃穆站直了等他。浑身透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正经气度, 神似寺庙里漫天神佛,法相庄严,令人无从下嘴。仿佛刚才那个在他床上衣襟散乱吐吸暧昧的人,是他的错觉。
蒲衣觉一个踉跄, 心头浮起不详的预感,乖觉地以退为进“天色暗了,不如先在我这儿用膳。”
用完膳咱就歇息了吧。
撑住, 朕或许还有机会在今晚得到一个太子。
元钦一句话粉碎皇帝的遥想“臣妾乏了。”
乏了的皇后坐上凤辇, 无情地抛弃了龙精虎猛的皇帝。恰似一块小嫩肉傲娇地扑扇翅膀,让他男人闻了闻味儿,然后骄傲地扑扑翅膀从他鼻尖飞走了。
蒲衣觉跟个深闺怨妇一样目送小嫩肉飞走, 顿感自己的太子遥遥无期。
飞走的小嫩肉回自己宫里把门关了个严严实实,躲床上把自己裹成个肉粽。一会儿摸摸自己嘴巴,一会儿摸摸自己胸口。时不时笑两声,又接连叹气。在床上滚了几圈后累极翻到, 猫猫打哈欠状撅屁股,趴成一个了无生趣的姿势。
苦熬到后半夜没有睡意,不知怎的又突然气恼起来,一股子邪火从心头腾腾窜起。他跟个耗子一样把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叫唤外边值夜的南星“星星,你过来一下。”
南星“殿下”
元钦嘱咐她附耳过来,声如蚊吟“给我拿点春宫”
南星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殿下您说要什么大点声我听不清。”
“春春就那,那种把女子画得比较曼妙的”他春了半天没春出个完整词来,一恼火把门一关无耻,下流,堂堂男儿跟南星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说什么呢快闭嘴,回去睡觉,别想蒲衣觉这臭男人了。不就是被个臭男人亲了么有什么好想个不停的,我又不好龙阳这口。
他坐回去又把自己裹成个粽子,咸鱼躺。
没一会儿,又溜溜达达走出来唤南星“星星,咱皇宫里有没有龙龙阳”他生怕南星一个小姑娘家的不懂,还虚抱了一下给她比划“就是那种把两个男人画得十分”
话音未落,天边一抹微弱的红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是火光,距离皇宫有些距离依旧能看得这般分明,可见事发之处火势之大。跳动的火光之上,热气裹挟着浓白的烟雾直冲云霄,在天际涂抹上一层又一层的灰蒙。火势凶猛,似乎是刚刚起来的,短时间内没有要熄灭的架势。
“殿下不用担心。这样大的火,米加大人他们过不久就会过去帮忙,”南星催促他回屋,“且回去歇着吧,这都一更天了。”
元钦在门口驻足看了一会儿,见着火势近乎熄灭了才回去睡。后半夜睡得并不安稳,中间迷迷糊糊醒来,犹能隐约看见远处天边有耀眼的红光,似乎这伙还没扑灭。他以为自己睡蒙了,翻了个身,复又睡下。
第二天去官署,才发现他与蒲衣觉关起门来瞎胡闹的功夫,外边变天了。他在宫中的这不足一天的时间里,发生了两件大事。
昨日他们将姑臧侯送进了大牢,众人崩了半个月的神经骤然松弛。大家嘴上不说,心里都暗喜这早出晚归的日子终于暂时告一段落。其后两天,都可稍微松快些。有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