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只觉得脑袋像罩上一口大钟,被铛铛的撞,让她两阵阵发黑。
阮方氏也跳了起来,“你说啥那个小贱人没有证据,你说她是炸我们的”
张志贤难看着脸,“当时都没有人在,她们哪里来的证据现在好了,你们把证据亲自送给她们了连我都要跟着被算计坑害了”
阮承财怒火万丈,转身就要找回去。
张志贤叫住他,“姐夫你现在再去,岂不是让她们告的更快”
“那现在咋办”阮承财没了主意。
阮方氏已经破口咒骂起来,“该死的阴险恶毒那个贱人还有她生的那个小贱人我要去告她们”
张志贤不屑的瞥她一眼,问明了事情经过,就道,“你们这是碰到狠角色了要真拉下脸,负荆请罪,还能做文章,能稳住名声现在是被她们捏住证据,告到官府,再难翻身了”
张氏当时只觉得真要负荆请罪,不光是自己认罪,自己打自己的脸,那是全家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以后就要活在唾沫星子里了
写个保证书,只要她们不告,也没几个人知道真正的真相,她可以在外面控制那些谣言,依旧让人相信她们,让阮珍珠继续背锅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她亲自把罪证送到了那个贱人母女的手里
噗
“娘”
“大姐”
张氏竟是直接恨的吐了血,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大房里一通乱,好半天,张氏才缓过气,睁开眼,眼中满是猩红的仇恨和毒光,“阮、珍、珠”必须死她必须死否则大房永远受制于人,被她们压制着,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阮珍珠这会已经拿着一千两,换回了划痕水。
聂氏虽然不甘心不能告官,但起码她们还是占着上风的,银子要回来了,外面的人也说不出是阮玉花被她女儿害的话了杀人未遂,证据确凿
想了想,又担心,“乖儿张氏那个贱人,肯定还会生歪主意,在外面放话,故意歪曲真相,最后还是赖我们”
“她们不敢”阮珍珠回她。
看她那么笃定,聂氏却不信,“哼那个贱人可不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阮珍珠勾起嘴角笑了笑。就算昨天没反应过来,一夜过去,也该回神想明白利害了。张氏这会怕是气死过去了,哪还敢再在这件事上搞幺蛾子
聂氏出去找人给她打柜子买书案,然后到处宣扬,她们要告官,大房立马把银子送回来,还趁着天黑跑来威胁她们不准告官。又说杀人未遂要判刑三年以上十年以下,阮玉花就算年纪小,故意杀人,最少也要判个三年
众人都在惊疑,这事儿连阮承福都认了是阮珍珠和聂氏下手害别人,现在怎么又调转了个个
然后他们就看到,去县城医治的聂员外带着行李浩浩荡荡的回来了。
瞬间惊了一大票人
“聂老贼走的时候可是快不行了,又中风偏瘫,还犯癫痫前几天还听说快撑不住,到不了这月底了,咋转眼就好了”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那阮家大房把银子送回去,任由聂氏那个毒妇在外乱泼脏水不敢回声原来是聂老贼好了她们有撑腰的了”
“这年头考了功名,也没有钱好使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