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桐花满头问号,“怎么会没得买呢是不是特别贵啊”
阮珍珠挑眉,“是很贵”
“哦。”阮桐花兴奋高昂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看她在忙,就到厨屋先去摘菜洗菜。
快到晌午了,陈婆子这才回来。
见阮宝庭没在家,那今儿个只用做她自己和老爷,加个阮桐花的饭就行了,卷着袖子,迈着八字步,口气不善的喊话,“烧火的人呢”
阮桐花拿着腊肉出来,“我已经洗好菜了。晌午饭珍”
陈婆子看到她手里的腊肉,不等她说完,上来一把就夺过来,劈头盖脸就是骂,“谁让你碰这腊肉的馋嘴的东西,太太不在,敢偷吃腊肉,你上天了你真当自己是小姐了你那嘴就那么馋不吃肉就急的喉咙伸手了”
阮桐花满脸爆红,被骂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我没有是”
陈婆子不容她说话,“你还狡辩证据就在这呢你没有吃,你摘它干啥你没有吃,你洗她干啥小小年纪就馋嘴,要不是我回来,你还准备偷吃的吧不要脸下贱玩意儿”
阮桐花想解释,眼侧一道红白影子闪过。
陈婆子惨叫着,飞出去,狠狠摔在院子里的地上,四仰八叉,“啊啊哎啊你她娘的,小贱人还敢打我”
她挣扎着坐起来,一抬头就见廊下站着的人,不是阮桐花,竟然是阮珍珠,面色阴冷,猫一样的眼眸幽深凌厉,吓的一个激灵,“小小小小小姐”
“你刚才骂的什么”阮珍珠下了台阶,漫不经心的朝她走来。
陈婆子一下子就想到了她一身冷煞,一步压着一步走向阮玉花,吓哭阮玉花的事。看了眼阮桐花,大概明白过来,急忙张嘴就解释,“小姐是阮桐花,她拿了块腊肉,又不说小姐回来了,故意让老奴着急,老奴一时情急还请小姐饶了老奴吧”
“你的卖身契在哪”阮珍珠冷声问。
陈婆子一下子慌了,顾不得疼赶紧爬起来,跪下,咧着嘴就哭,“小姐老奴知道错了求求小姐饶了老奴再给老奴一次机会吧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老奴跟着太太和小姐五年了呀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求小姐饶过老奴这一次吧”
“你既把我当小姐,我问你的话没听到”阮珍珠面色阴沉。
陈婆子僵着脸,“在在聂员外那。”
“哪来滚哪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阮珍珠冷声逐道。
陈婆子听她真的要赶走她,真的要赶她,真正的慌乱起来。让她哪来回哪去,她回了聂家,肯定不会留她不是卖走,可能就是扔去哪个庄子做苦力了
她在阮家,虽然干的活儿不少,但太太她们经常领着孩子回聂家。阮承福他们,她不用怎么伺候,清闲多。还能经常到聂家那边领个赏钱。
阮桐花也吓的不轻,惊震的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阮珍珠,“珍珍珠”是因为她被陈婆子骂才赶走她的吗
陈婆子眼神也看向阮桐花,“小姐老奴真的知道”
想哭的可怜凄惨一点,让阮桐花给她求情。
阮珍珠冷眼睨着她,没说话,只是伸手掏出了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