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氏脸上的毒疤掉了,变美了又在县城开了奶茶楼,她们也见了好多人去那吃炸鸡和奶茶,肯定赚发财了
那她肯定要显摆肯定要嘚瑟做回她的地主小姐做派彻底凌驾在他们大房的头上
所以,在听说阮二郎被卖掉之后,没有赶过来问,就在这等着现在算这笔账呢
进门先给个下马威恶心恶心聂氏然后把她们一家子赶出去彻底打烂她们的脸
再赚了钱又怎样
脸上的毒疤掉了变美了又怎样
地主小姐也不能不把婆婆放在眼里
被婆婆,长辈大年初一叫骂着打出门,传出去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所以,张氏才让聂氏走前面,她又刻意落后两步,听着阮方氏的怒骂,嘴角已经勾了起来。
阮珍珠轻笑,眼疾手快的拉住聂氏的胳膊,往后一拽,转身的瞬间,把张氏推向前面。
“啊啊”
那一盆子特意为聂氏准备的剩饭馊水一下泼了张氏一头一脸。
阮珍珠拽完聂氏却松了手。
聂氏脚下不稳,急忙伸手下意识抓住一旁的人。
阮承福一惊,迅速的伸手接住她。再抬头看着张氏被泼的一头一脸,证实了他心中的不安,顿时心中发寒,失落难受的情绪填满心间。
外面的村人也都等着看热闹,一看这架势,都伸长脖子看笑话。
阮方氏也万万没想到,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怎么没有泼到那个该死的贱人反而泼了老大媳妇儿了
张氏强忍着那股酸臭的味儿,闭了闭眼,看向阮方氏给她使眼色。她不能白白挨了这一泼
阮方氏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上来指着聂氏,“你个毒妇贱人我之前只以为你跋扈刻薄,没想到你还那么阴险恶毒你刻薄大郎和二郎他们,你竟然还把二郎给卖了他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那也是老二的亲生儿子是我阮家的孙子啊”
“阮二郎被卖了那么久,你们不可能才听到消息,非得今儿个找事儿”阮珍珠上前一步,站在阮方氏对面位置冷嗤。
“把人卖了,一窝子就躲远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躲到哪去我倒要看看你们有种还来不来我这”阮方氏喝骂着,看着她们一家人的穿戴,已经眼红的不行了。赤金的簪子,翡翠的镯子,那珍珠都有龙眼大小一颗,连桐花那个小贱蹄子都戴着银质穿玉珠的玉坠璎珞。光她们穿戴的行头肯定都得不少银子却丝毫没有想到孝敬她这个老婆子
又想到被抢走的一百两银票,心里更加怒恨。
阮悦明还抱着阮宝庭,听这话,正要解释这个误会。
阮宝庭嘴快,小脸愤愤的,“他才没有被卖是送他去岳麓书院了你们哭死都进不去的岳麓书院”
“啥岳麓书院”村里人不明白。阮二郎是被卖去书院了,还是没有卖啊
别人不知道,但此刻大房的儿子,阮悦辉和放了年假的阮春生知道,岳麓书院,是他们如何也够不上的地方阮二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