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不来我们这里”
他说完,想了个办法,悄咪咪蹭到算命先生那边去偷听。
只听女人小声哀求道“老人家,麻烦您让一让可以吗”
算命先生装哑巴。
“您就让让,我求你了”女人又道。
陈小利听了半晌,垂眼一瞧,见女人手提袋里子的黄表纸。
他心中一惊,三步并两步跑到怀光身边,小声道“小仙女,那个女人来烧纸的。”
“大概是那个地缚灵的亲眷。”怀光答道,心中有了一丝疑惑。
若要给已故之人烧纸,一般都是在傍晚时分,为何她要正午烧纸
这个举动让怀光有不好的预感,起身朝那边走去。
此时女人已经急得团团转了,时辰都要过了,这是最后一天,不烧怎么行
怀光走近了,才看见那一叠叠黄表纸上有红褐色的痕迹,显然是有人用血迹在上面画了什么东西。
太阳角度渐渐偏斜,平地里忽然起了一阵阴风,女人猛地打了个抖。
这时候她也不打算劝说那算命老先生离开了,只是蹲下身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取出来,又抖着手按下打火机。
算命先生终于不装哑巴了,站起来佯装礼貌朝陈小利和怀光道“能不能尊老爱幼,用这种办法来抢生意,要遭报应的赶紧,赶紧滚边儿去”
莫名其妙被扣了黑锅,陈小利直接炸了“你说什么梦话呢我都不认识这个”
话音未落,响起一声尖叫。
原来是怀光直接把那刚烧起来的黄表纸踩灭了,火一灭,女人就歇斯底里尖叫起来。
“黑狗血混朱砂画的符,你要你女儿魂飞魄散吗。”怀光盯着那女人,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