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隔空看向了江北渊,哼了一声。
一切尽在不言中
江北渊咳嗽了两声,摊开两只手,不置可否的样子。
他把那件外套给扔了。
别的女人碰过的,他才不要。
就这样,言念还是不解气。
回去之后,她把卧室的门反锁了,备用钥匙也拔了。
“你睡客房”
“念念,你老公这是给你出气。”江北渊的手搭在了门上,嗓音和姿态一并很低。
“她碰你了”
“我丢了外套”
“那也不行,小妖精的细菌已经渗透了你的外套,贯穿了你的皮囊,侵入了你的内里,蔓延到你的五脏六腑。你已经脏了”
江北渊“”
“所以这几天别理我,我也不想理你,也别碰我。”言念特别生气。
生气到去吃饭,自己点很多。
超级超级多。
“阿姨,要两碗烩饼,一份掉渣饼,一碗馄饨,一碗羊肉汤,再要两个卤蛋,一沓小笼包,一沓蟹黄虾饺。”
这些,都是她的江北渊只能吃一碗馄饨仅此而已。
一转头,在嘈杂的人群中,言念好像看到了张许的影子。
“在看谁”江北渊站在她身后,攫住了她的眼睛。
还在跟他闹是吗。
言念收回了目光,“哦,没谁,好像是看到了许子可能看错了。”
“不许看别的男人”
“你管得着吗”言念现在活活的就想气死江北渊,算了。
“还在生气吗媳妇儿。”
“生啊。”
“那我走了。”江北渊板着脸说,因为很多人都在看他和言念,在看热闹,他想要争取一点面子和主动权。
“出门右拐,不送。”
“还是算了,我这么好看动人的媳妇儿,被人拐跑了怎么办。”江北渊主动接过了餐盘,虽然他已经很没面子了。
言念坐下来吃饭,哼了一嗓子。
懒得理你。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
赌气归赌气,但是做什么事情,还是得两个人一起。
她不想跟他分开,正如同他也不想跟她分开。哪怕有时候生气,气到不想看见你这个人,可一旦看不见又挠心挠肺的难受,终归还是一体,这样才不会痛苦。
一个星期之后。
“江总,江三已经知道你在岛城了明池集团的总部,他要建在岛城。”沈潮生给江北渊打电话,同他说道。
“我知道了”
此时此刻,江北渊正在和李大爷下象棋,李大爷问他,这是谁的电话。
“我女婿的,说也想和我下棋了。”挂了电话,江北渊抚摸着下巴。
“你们可以在网上下棋呀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也都在网上下棋,我之前还经常和乔大夫下棋呢,乔大夫有个账号,用了好久了”
“是吗。”江北渊两指捏着棋子,缓缓地走了一步棋,若有所思。
言念和乔姨从外面回来,江北渊第一眼看到了言念。
她“啦啦啦”地在唱着歌,心情不错的样子,因为染头发了。
部都染成了棕色,被阳光一照,颜色有些偏栗色,很韩系。
江北渊的脸色立刻不太好看了,“谁让你染头发了”
“我自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