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她看着乔安，如同猫咪看着一个毛线球，施舍般的抬起手指“不必。”
    她说“既然觉得我的这幅样子美丽，那就这样拍吧。”
    乔安，兴奋“谢谢”
    觉得自己的美人图鉴又有新的收获，乔安整个人都美滋滋了。她轻轻甩着相纸，把拍出的照片拿给美人姐姐看，姐姐没见过拍立得，她对这个马上就能吐出照片的小东西看起来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将那个相机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后扔给乔安，然后吐出了自己对照片的评价。
    “拍的真快啊。”她说。
    “拍立得嘛，不过像素就别要求太高啦。”乔安吐了吐舌头，然后又举起了相机“我可以和你合照吗”
    姐姐恩准了。
    乔安高兴地欢呼了一声“好耶”然后又跑进了几步，这个姐姐比她预估的还要高许多。她显然不喜欢被人靠近，于是乔安就停在了几步之外。
    她又一次听见了那种清脆的、如同金属撞击的叮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几步外的漂亮姐姐，她正皱着眉头，手指拢在袖子里无声的催促。
    为了防止美人改主意，她赶紧拍了一张自己的大脸和美丽的倩影。
    乔安一本满足，我可以了。
    她察觉到那双腥红的双眼始终落在自己身上，于是偏过头询问的看了美人一眼“怎么了”
    “与我合照让你如此高兴吗”她笑起来，声音也变得温柔，她笑着问乔安“难道我们曾在哪里见过，你知道我吗”
    原本拢在袖中的手指探出一点之间，月光下隐隐有金属般的光泽。
    美人姐姐笑着，正在等待乔乔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