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提出了,可是那又能如何呢她自己一个也无法解答甚至连是否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开始怀疑起来。最终打断她思考和焦虑的是偏头痛,这东西一旦发作起来真是疼的叫人心率都快不齐了,除了躺下冒冷汗什么也做不了。
但不管怎么样不是惊恐就还算好。她苦中作乐的想。
毕竟偏头痛和过呼吸还都是物理攻击,她刚刚已经承受过一次濒死体验了,实在不想在惊恐之中重温一遍,球球了。
看着太阳一点点坠下去,乔乔端起一杯冰水吨吨吨的干了,然后长长呼出一口气。
她从不惧怕黄昏,是因为知道第二天的太阳一定会升起来,可是现在她却突然意识到了这习以为常的习惯究竟是多么的奢侈,突然害怕了起来。
如果天亮后升起来的不是明天的太阳,还是今天的太阳,那该怎么办
抱着盾牌,她困兽一般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转圈。
短暂的坐下哗啦啦翻一翻本子,上面的字看进眼睛里却无法用大脑分析出意思,时间还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乔安却越来越焦躁了。
直到想起她今天还什么东西都没吃,大冒险家终于自暴自弃的走进厨房不管太阳升不升起来,如果不吃饭就会没有力气去冒险。
既然如此,无法解释的问题就先留给明天的自己吧。拆开一袋方便面的乔乔如是想到。
草草的洗了碗,换上冒险专用服装,她拍了拍自己的盾牌,装好后闭上了眼。
乔乔的耳朵又爆炸了。
什么你说为什么是又
因为这个人也算是个老朋友了。
我妻善逸一边用他的超声波“啊啊啊啊”的攻击着乔乔,一边高呼着“妖怪我不好吃”之类的话拼命往后退去。
乔安抢先一步将一块巧克力塞进了金发少年的嘴里,终于把哭声用塞子给塞住了。
尽管嘴里塞着吃的,我妻善逸依然非常惊恐,他一路蟹走到一棵大树背后,从后面探出半个脑袋,因为嘴里还在这巧克力有点含糊不清“你到底是什么人啦”
四月三十日,我睡着的时候也是这个场景。乔乔想。
“善逸,你你不要怕,我不是妖怪也不是鬼,不会吃掉你的。”她说“你现在是正要去这个方向杀吃人鬼吗”
善逸
看到他又一脸见鬼的样子,乔乔隔空拍了拍他“不必害怕。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这次我想和你走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