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衡芜仙君拖下水就好了,这阵法是他创的,他自然有法子离开这里。
“要么,一起离开。”容上神色懒散,嗓音略显漫不经心“要么”
他停顿一下,勾唇笑道“一同葬身此地。”
衡芜仙君吸了一口气,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真无耻。”
容上颔首“彼此彼此。”
衡芜仙君“”
虞蒸蒸的猜想是对的,也不知是不是野人只有两口大锅,衡芜仙君的手脚被绑在了一条粗长的树干上,他像是一头烤乳猪似的,被抬上了火架。
虞蒸蒸笑的合不拢嘴“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衡芜仙君又恢复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小姑娘别高兴太早,你熟的绝对比我快。”
虞蒸蒸“”
许是因为方才的事情,野人们没敢再离开,他们就在一旁守着自己的晚饭,生怕晚饭们再逃跑。
衡芜仙君的衣裳被火烧着了,他本想和容上作对的心,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不划算。
他对着野人们喊道“快放我下来,我要见你们的女王”
野人们听不懂人话,但他们却可以听懂女王两个字。
他们嘀嘀咕咕了说着众人听不懂的话,比划了半天,最终由其中一个野人,将他们部落的祭司喊了过来。
祭司是个女人,相对于野人们衣不蔽体的兽皮,她的衣着打扮就正常了许多,只不过身上穿着的是男装罢了。
当祭司看到衡芜仙君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你长得很好看。”
衡芜仙君笑了笑“谢谢”
没等他说完,祭司便打断他,继续问道“你的尺寸如何一夜能来几次一次可以多久”
衡芜仙君“”
他仿佛感受到身后数道灼热的目光,那是两只大锅里众人们投去好奇的目光。
不光祭司想知道,他们也有些好奇。
他嘴角的笑容凝固,选择性的回答道“一夜两三次”
其实他也不知道,但他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因为这样他们就会知道他还是个雏儿。
祭司略显失望“看来你体力不太好,不过没关系,吃些药补补也可以凑合用。”
她正要让人将他抬走,他却指着容上道“你看看这个,这个也可以,他一晚上十次”
容上“”
祭祀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半晌后点点头“长得一般,肾还不错,吹灭蜡烛都一样。”
想了想,她看着萧玉清和向逢道“你们两人都颇有姿色,就算是当个花瓶也很好。”
祭祀大手一挥,几个男人都被从大锅里抬了出来。
野人们架着他们便要走,向逢面带急色的低吼道“你将她们也放了。”
祭祀挑了挑眉“她们是晚饭,我为何要放”
说罢,她就对着野人们比划了两下,示意他们把火加大一些,好快点把她们煮熟。
容上瞥了一眼面颊通红的虞蒸蒸,神色淡淡道“那个穿杏裙的女子皮嫩,这样煮着没味道,最好是把头和四肢砍掉,去掉内脏后烤着吃。”
杏裙指的便是山水了。
祭祀一听这话,竟莫名的露出兴奋的神色“快,按照他的话去做。”
衡芜仙君愣了愣,唇边带上一丝冷笑“鬼王好狠的心,对个小姑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