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荒唐,头痛胸闷也如蛆附骨;怪不得今晚白华身上的香气无端浓郁,而他会在离开白华后情绪失控
居然,居然是被毒害了近十年而不自知
“主上”
墨刃抢上前来,欲扶楚言,反而被后者一把抱住,埋首在肩上。
楚言额间冷汗淋漓,猛地抬起赤红的双目,咬牙道“阿刃是孤愚蠢”
“主上”墨刃猛地双膝一跪,眉眼间盈满痛愧之色,“罪责全在属下身上墨刃身为自幼伴随主上的贴身侍卫,竟自始至终毫无察知,属下、属下无能”
楚言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双手将墨刃扶起来,紧紧地搂进怀中“不说了,不说了。阿刃始终待孤不离不弃,是孤欠你的,是孤害了你”
他好不甘不甘自己竟这样廉价地扔出了情愫,不甘自己竟这样轻易地毁了祖业,不甘前世因他而痛的每一个人最不甘的,还是墨刃为他所受的苦,所丟的命
怎能不恨
盛夏深夜,忽然风起。楚言吐出的话语狠戾得字字带血“白华该死的,孤要他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