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又从电脑里调出自己做的宣讲t,突然觉得少了好几块的内容。
她十四岁上了医大少年班,家中父母在小学就慢慢向她渗透了这方面的知识,她从来没想过过去了这么多年,教、育体、系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仍旧是羞于开口的。
中午午休,白芷还是啃着三明治,盯着电脑屏,她的手不停敲打着键盘。
她发现自己的t有太多地方要修改的了。
而下一次的宣讲就定在明天下午。
傅西泮抽出时间看完了白芷送来的名单,他也想趁着午休时间和她商量宣讲的事,没想到他才进妇科的大门,就被几个小护士围住了。
因为宣讲的事,最近两人走得很近,午休时间,常有人能看到白芷和傅西泮一起在食堂出现。
刚好傅西泮又是医院里的风云人物,小护士们私下没少八卦。
她们都在感叹,分院来的这位医生真厉害,才一周就拿下了全院最难追的外科男神。
妇科的几个小护士围着傅西泮起哄,他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他既无奈又好笑。
南光总院不过巴掌大的地方,若是这些八卦传出去对他对白芷都不好。
他虽不喜欢白芷,但经过昨天宣讲她替自己解围一事,对她多少也有些改观。
女孩子是最爱惜名声的。
明明是一番好意,可到了傅西泮的嘴里,说出来却变成了“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你们不要再问了。”
得到他这样的回答,小护士们的眼里都闪过一丝惊讶和窃喜。
而傅西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白芷恰好走出诊室打水。
要不是她的水杯已经空了,她真想当场泼这个自大狂个透心凉。
昨天因为急救一事对他积攒起的点滴敬佩瞬间消失地一干二净。
为什么傅西泮给别人留下的好印象就不能超过一天呢
白芷从口袋里摸出一本处方单,随手在上面写了好长一串,然后气呼呼地走向他。
小护士看到面色铁青的白芷,立刻作鸟兽散。
而不明所以的傅西泮还冲她点点头示好,“白医生。”
白芷二话不说,一掌将那张处方单直接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傅西泮愣了三秒,一脸错愕,“你干嘛”
“我又没病。”他揭下贴在脸上的处方单。
白芷怒不可遏地说“不。你有病,还病得不清。”
傅西泮皱眉看着那张处方单,上面病症那栏填着自恋。
给出的医嘱则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建议送入火葬场。
上面的每个字白芷一撇一捺都用尽了气力,有几个字笔甚至穿透了纸张,足以看出她的怒气。
傅西泮不解“谁惹你了”
看着他无辜的表情,白芷也没心情去猜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她双手环胸,冷哼一声,带着一丝嘲讽地说道“没谁,不过一个古董花瓶罢了。”
傅西泮拿着那张处方单,喃喃自语“古董花瓶”
因为这个小插曲,两人关于宣讲内容的讨论也是不欢而散。
反正不管傅西泮说什么,白芷都是一口回绝,她回绝的原由也很简单,那就是傅西泮根本不会教学。
到了下班时间,白芷仍旧坐在诊室,核对着明天宣讲的内容。
负责关门的小护士来叩门“白医生,还不下班吗”
白芷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晃了晃,“你先走吧,一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