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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捉虫)(1/2)
    沈青桠提裙跨过门槛走进铺子内,路旁马车上的那人也跟着挑起车帘子走了下来。
    他抬手示意小厮退下,而后一人踏入那间首饰铺子。入内时,沈青桠正立在距铺子门槛不远处的一个货柜旁。
    那架货柜上摆了只玲珑玉簪,已经是几年前的式样了,不知怎的竟还摆在这货架上。
    这只玉簪正是四年前她跌入景衡怀中时,他亲手所赠的那支。沈青桠仅是觉得有些许眼熟,却已然不记得它了,但景衡却是记忆犹新,经年未忘。
    方才跟着入内的人疾步上前,低声道“姑娘喜欢这只玉簪”
    沈青桠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不,只是觉得眼熟罢了。”
    话落她意识到自己答了陌生人的话茬,微微呆滞,而后赶忙离开。
    沈青桠与方才那人一前一后离开首饰铺子,铺子里的掌柜临了抬眼望了眼她们二位的背影,微有疑问的自言自语道“这两人的背影怎的瞧着如此眼熟”
    店铺打杂的适时迎上来“主子您忘了啊,方才那位公子正是程尚书府上的少爷。”
    户部尚书姓程,几日前才将他那一直养在边城的私生子给接到京城,纳程公子正是沈青桠方才撞见的那位。
    沈青桠与他在首饰铺子门口分道扬镳,并未察觉这人暗中派人盯着自己。
    她丝毫未曾设防就回了小院,那人也被送去了程府。他打从出了那间首饰铺子,脸色便开始阴沉。
    他回府后又过去不少时辰了,脸色仍是沉得滴水。
    良久后他表情凝重的铺开信纸,提笔将沈青桠出现在京城之疑悉数写出,落款却是“辰毓”二字。程尚书府上的公子明明叫程昱,而这“辰毓”二字则更像是表字。
    这封信被送去了扬州刺史府。
    沈青桠那头,刚进首饰铺子就被辰毓给扰了心情,顿时就没了逛街的兴致,只在回去的路上随手带了点东西,就回了那处小院。
    半日闲暇光阴一晃而过,转眼就是日头西斜。
    夜幕西沉,沈青桠用过膳后便吩咐了婢女退下。她刚进内室收拾行装时便发现此处别有洞天,那内室另有一浴室,其间有只温泉眼。
    发现这一惊喜后,沈青桠欢喜不已,早早就想着收拾收拾下去泡温泉去。
    婢女仆从悉数退下,偌大的小院只剩沈青桠一人,她笑意盈盈的解了罗裙踏进泉水。
    温泉水解乏,正好舒缓了她连日来的舟车劳顿。
    “那个臭男人倒是挺会享受的嘛。”沈青桠舒服的喟叹。
    眼下沈青桠卧在温泉内恣意享受,却不知她口中念叨的那个男人此刻正身处险境。
    此前西北守将密报景衍,提及西戎降将曾见过褚阔褚将军。褚阔是景衍小舅舅,当年褚家被先帝景成坑害,数万褚家将士葬身西北边塞,褚家儿郎个个身首异处。景衍以为他们早就死在十三年前的边疆战场了,不曾料到西北密探竟发现了褚阔的踪迹。
    景衍得知消息后,带上诚也一人便动身前往西北。也是他为寻褚阔心急了,这才中了歹人奸计,两人到了西北后便被埋伏在那的人截杀。
    之后诚也留在西北断后,景衍一路回返赶回了京城,人虽赶到京城,却还是受了重伤。
    宫中耳目众多,景衍身受重伤自然不能带着重伤回去。眼下当务之急是寻个地方养伤。
    星夜赶路,又运了内力翻墙入城,他此刻已近力竭,可追杀的人却一茬茬的不曾止歇。景衍指尖泛白紧紧压住冒血的伤口,压下口中腥甜,赶到他此前偶尔留宿的一处京郊别院。
    他人到小院门外后,翻墙入内,却见院中烛火闪映,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里已经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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