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莫名其妙就回到了半本体的状态,为了不让普通人发现,他向来是深居简出,对外称病的。
凌楚墨环视四周,脸却越来越黑。虽然只是个美人,但是在宫里也算得上是个主子。这屋子里的摆设也太潦倒。
梳妆台都缺了一个角,床上挂着的床幔都褪了色,每年后宫报上来的花销并不少,总不至于主子的卧房落魄到这等地步,也不知道都被哪个中饱私囊了。
凌楚墨一边闲着没事晃着尾巴看她忙来忙去铺床,一边在心里暗暗计较一定要把这件事彻查清楚。
“好啦,先在我这儿睡一觉吧,外面那么冷,冻坏了吧。”
铺好了被子的宋萤玥转过身,看着小团子严肃地面容顿时差点笑出声来,如果是个彪形大汉这幅冷面表情,一定很吓人。但是奶团子什么的就奶凶奶凶的。
“好了,睡觉了。”宋萤玥打了个哈欠,把团子塞到刚才新铺好的床榻上,顺手揉了一把小脑袋,感觉手感不错。
摸了摸放在床上的枕头的布料,凌楚墨满心嫌弃,不仅是看着旧,而且摸上去又硬又粗糙,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劣质布料。
还没来得及安稳下来,床侧忽然挤过来一个身体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嗷呜”小团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嫌弃似的往里面挪了挪,表情严肃。这女人怎么这么随便,就这么和别人同床共枕
“不要一起睡啊可是只有一张床啊。”意识到他的意思的宋萤玥眨了眨眼睛,“再说了,这张床足够大了,我还卷了两个被筒,你往里面挤一挤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