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陆斯博艰难的说“我不应该骗你的。”
“这不是你的错。”柏乔一看见他这么难受的样子,顿时什么都忘了,面对面将人抱紧,不断拍着他后背顺气,“你一直假装眼盲也过得很辛苦吧。”
陆斯博的身形明显一僵,却还是摇了摇头。
柏乔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委屈你了。”
陆斯博把下颚搭在柏乔肩上,嗅着柏乔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微微侧头,唇瓣擦过纤细的脖颈处,没有引起其主人的半分回应。
殷红的唇瓣顺着脖颈轻轻留下一串很浅的痕迹。
两人贴的很近,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有一种交织的错觉。
陆斯博微微抿起嘴角,尖锐的犬牙轻轻磨蹭在耳垂下方,他轻声说“不委屈。”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有你在,我一点也不委屈。”
两人紧紧抱着耳鬓厮磨了许久,直到天际隐约有些许泛白。
柏乔说“你先睡一会吧。”
陆斯博看着柏乔脖颈处一串淤红的痕迹,眸中快刷划过几分私欲,面上却半分不显,轻声说“好。”
陆斯博躺下后,柏乔起身收拾屋子,顺便拿着文件在准备出门,在看见脚边的皮带时愣了愣。
他把皮带捡起来在手里甩了两下,听着皮带打出来的气音,柏乔蹙起眉头,狐疑的想着
“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