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一下小短腿,索性缩了进去,摸摸脑袋有点幸灾乐祸。
“没有”
这简直是发难的大好时机,彭怀孝几步从讲台走到牧鱼身边,褪去温和的面容神情严肃,似乎牧鱼犯了十分重大的过错。空荡桌面除了新发下来的试卷,只有语文课本,一支笔和翻开的破旧笔记本,他瞥了一眼,道“你若是认真听讲,怎么会盯着抽屉不放你把抽屉里面的东西都取出来,打开。”
“老师,这、”
牧鱼做出一副瑟缩姿态,迟迟没动。
“还要老师帮你吗”
彭怀孝一字一句咬重音,末了怕神出鬼没的陶故觉察什么,故作痛心说“牧鱼,你平时虽然不爱说话,但老师一直认为你是个很好的孩子。你现在上课都不听讲,学习成绩怎么办这次考试排名有进步,应该更努力才对,不要骄傲自满。老师只是想看看你抽屉有没有藏令你学习分心的东西,你遮遮掩掩的,未免让老师失望。”
“我、我知道了,老师。”
受彭怀孝外露情绪牵引,周围学生明显躁动,似乎随时要“替老师分忧”。牧鱼小声答应,慢慢把抽屉里的东西全部取出。彭怀孝双眼一路紧盯,甚至有人当场把手按在课桌上,随时准备搬动反转,好验证里面确实是空的。
书包,课本,皱巴巴像用过的纸巾,干枯的小竹枝,沾染灰尘污渍的小星星
乱七八糟。
“书包也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