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唯独忘了自己的亲儿子。
甚至要走他不少资产,转而补贴起其他生活优渥的“弟弟妹妹”们。
下巴有股莫名的刺痛感。
搓了搓那块肌肤,简如等着女人招呼完那便宜弟弟,才换了个地方,继续与自己通话。
对着电话那头,她冷声继续警告“可别真把自己当个宝了。趁着二少没发火,赶紧给人道歉去,说不定那蓝宝石还是你的呢。”
“”
那语气,根本没把对方当作人格平等的“人”。
幼时的简君孺,曾被女人“严加管教”。
好的没学到,怎么在男人面前保持身价,好卖个好价钱,却学了个十成十。
他年少无知,早被调弄得毫无反抗能力。
简如却不是如此“我不会去的。”
“你说什么”
“妈,我都嫁到江家来了。”简如有些好笑。
当年,不正是这群人让原身跟的江暮南么
让嫁也是他们,让走也是他们。
哪有这么随心所欲的事
“我和江先生,是合法伴侣。”简如道“不知二少是怎么误会的。但他如何想,实在与我无关。”
言下之意,是他不想管,也懒得管了。
本就应该如此。
不必为着那点儿虚无缥缈的血缘,而不断伤害自己。
这话一出,对面简太太却听得是又惊又怒“你怎么能这样说”
就像一直养着的小白兔,有朝一日突然便聪明了,不再任人拿捏一样。
她顿时激动起来,直到深呼吸几下,才稍微平复一点。
“把你嫁到江家,是为了给你更大的生存空间咱简家家底有限,可供不起那优渥的生活。”
知道怎么说话才是对方的死穴,女人声音又温柔下来“君孺,江家都成了那样,谁忍心把自己的孩子送过去受苦”
“不过是让你把江暮南当做跳板而已。你这孩子真是死脑筋,可别太善良了。”
“善良”
难怪简君孺,会形成这种三观。
简如一时都快气笑了。
放在他的世界,这便是来自原生家庭的高阶ua了。
说着“优渥的生活”。
分明也是想借原身之手,剜上一块儿肥肉。
揉了一把头发,他眯缝着眼从床上爬起来,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一边打理自己,一边不疾不徐的回应道“许二少都说了些什么”
简太太皱起眉。电话那头青年的态度,可不是她熟知的那般好拿捏。
她于是试探道“他哪能提什么,只是二话不说,跑来找你爸的麻烦”
“那不就得了。”简如语气轻松“他什么也没提,怎么就成了我的问题。说不定,是他俩生意上有摩擦呢。”
“君孺”简太太顿时怒不可遏“这是你该有的态度吗你爹做生意勤勤恳恳,怎么可能得罪许少那样的人物”
这话说得,色厉内荏,恐怕查都没查一下。
碰见比自己有权有势的,立马就退避三舍
简如不说话。电话那头的女人,俨然把简君孺当成了自己的私人财产。
不在乎对方的尊严,也不在乎他经历过什么。
只是不停的掠夺、敲打。
就连原著中简君孺被许钿玉设计,流出了不雅照片时。
这个女人的第一反应也不是出头或安慰,而是毫不留情为了所谓的“声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