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裴渝不解。
“好像少了一样东西。”
“那封信。”苏清珩道“闻小姐房间里的那封信是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只不过被闻老爷给收了起来。但”
“红袖的房间里没有。”裴渝有了新的疑惑,“你们说是采花贼忘了,还是”
路荀神色淡然,随口道“也有可能是被人拿走了。”
裴渝大惊失色,正欲再问,路荀又道“我就随便一说,你那么惊讶干什么。也可能是来不及留。”
这趟潜入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反而添了不少疑惑。
离开花楼后,三人又去了几个失踪女子的家中,也没有什么其他发现。
三人坐在客栈里休息,裴渝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这都快成为民间异闻,花了一上午,没有半点有用的线索。”
苏清珩也不是不累,而是是习惯了家里给的规矩教养,坐着也得挺直腰杆。
在观路荀,他倒是没有裴渝这般夸张,可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张漂亮的面容满是郁闷,连张口都不愿意。
苏清珩一直觉得没什么事能让路荀过于忧愁,从一开始他就认为这事难不倒路荀。
或许是因为,路荀总能在他身处困境时突然出现。潜移默化的让他认为,路荀是无所不能的。
见路荀愁眉不展,苏清珩有心安慰,可他嘴笨又不会说,除了盯着路荀看,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大概是苏清珩的视线过于炙热,神游天际的路荀终于回过神,对上苏清珩欲言又止,要说不说的视线,轻轻地叹了口气。
“看我也没用,又不光你一人挨饿。”
苏清珩“”
结果他担心了半天,这人根本就不是因为案子愁眉不展,而是
饿了。
裴渝惊了,“你竟然还吃得下,这案子可一点进展都没有。”
路荀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案子没有进展,和我吃饭有什么关系”
“行吧,你心大。”
苏清珩无语是无语,但也幸好不是因为案子,否则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路荀。
然后,他刚松了口气,就对上了路荀哀怨的目光。
苏清珩“怎,怎么了”
“我要死了。”
“饿死的。”
苏清珩想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那我去楼下催催菜”
路荀的目光顿时变得锃亮。
苏清珩下楼后,裴渝坐直了身子,暂时将案子都抛之脑后,“他怎么这么听你的话我和他搭话,他都爱理不理。”
路荀一勾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因为我是他亲师兄,而你附赠的,也就没那么重要。”
“”
裴渝冷笑一声,“行,我附赠的,我不配。就你俩亲,亲一辈子,长长久久、天涯海角的亲。”
路荀“”
怎么听着哪里不对劲。
苏清珩刚催完菜,掌门立即带着店小二立将菜都呈了上来,“客官,真是抱歉,让您久等了。”
掌柜颤颤巍巍,示意小二赶紧将菜放下,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笑的牵强。
“还需要点什么吗”
“再加点茶水吧。”
“是是是,客官您等等,马上就来。”
裴渝觉得稀奇,“方才我们催菜,他还爱答不理的让我们等着,怎么态度转变这么快”
“因为阿珩长得可爱”路荀也同样迷惑。
“客官,菜都上齐了。”掌柜的在一旁拼命的挥手,店小二点头哈腰